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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晏清玉,陰惻惻的笑道:“賞你的,咱家這就進宮一趟。”

晏清玉一躬身子,目送他離開,這才看向手裡的東西。一截打磨圓滑的白玉陽##具,上頭還熱乎乎的,沾著某些粘液還有血絲。

離開時,晏清玉路過偏廳寢房,往裡頭瞥了一眼,一個十一二的女孩癱在貴妃椅上,坦#胸#漏#乳,不怎麼豐#滿的前#胸全是青紫的掐痕。

出了沈府別院,晏清玉將那白玉陽#具扔的遠遠的。這玩意兒,也就沈安康那廝用用。

畜生。

第八十九章

一番打鬥後客棧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幾乎碎了一地渣渣。突如其來的夜襲讓眾人都沒有睡意,楊柳命幾個手下給喝暈的兄弟們餵了解藥,打發完驛站老闆,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往樓上走。

剛到二樓迴廊,就聽麟山王的聲音從客房裡傳出來——

“我覺得事情不妙,我們得離開大華。”

遠遠隔著一層窗紗望去,坐在一旁沉默的衛夕明顯愣了楞,“王爺,你說什麼?”

“這幫人來路不明,定是朝廷的人。”麟山王沉著臉在屋裡踱步,“方才我不小心透露了你的身份,我想沒多時就會傳到幕後之人耳中……”

聽到這,楊柳的心咯噔一下,方才光顧著思考這幫人的來路,竟把如此重要的事都忽略了。衛夕是公主的事一直被隱瞞的很好,倘若被那些黑衣人走漏了風聲,這可是欺君之罪!

一想到衛夕的人頭開始不保,楊柳的手心旋即滲滿了汗,正要推門而入,就聽衛夕在裡頭唱起了反調。

“我不走,我得回去,牧容還等著我呢。”說著,她就要起身離開。

麟山王眼疾手快,一個跨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的姑奶奶,這都什麼時候了!迦元,你的小命都不保了,還想著那男人?!”

“想著怎麼了?”來這裡早就看淡生死了,這麼想著,衛夕昂著頭直視他,一字一頓道:“那。是。我。夫。君。”

見她哼鼻子豎眼,麟山王氣不打一處來,“好,他是你夫君。那我問你,你們成親了嗎?”

“這……”衛夕一下子噎住了,可還是鼓著氣說:“就快了!”

“沒經過的本王同意你們怎麼成親?沒成親他就不是你夫君!”麟山王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胸前,“你別忘了,你不光是衛夕,你還是迦元!你是公主,金枝玉葉,能不能別這麼不害臊!”

“你……”見他這麼說自己,衛夕委屈的咬了咬唇,眼一橫破罐子破摔道:“我還真就不害臊了,回去我就跟他成親,反正我不走!”

“我看你敢!”

就在此時,只聽砰一聲,楊柳踢門而入,上前將衛夕從麟山王身前拽過來,扯到自個兒身後。

“行了,都別吵了。”楊柳回眸看了眼氣嘟嘟的衛夕,輕聲哄她:“迦元,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屋睡一會,起來再商議。”

“……沒得商量。”她好不容易在大華穩定下來,有了一個疼愛她的人,又怎麼會因為這個公主的身份而丟棄?衛夕揉了揉被捏的通紅的手腕,沒好氣的剜了一眼麟山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丫頭片子的脾氣是真大!也不知是不是牧容那小子寵的,若是放在平常,他這個當親哥哥的果斷是忍了,可這節骨眼上還耍脾氣,簡直是作的不要命!麟山王望著空空如也的門口氣的火冒三丈,胸脯一個勁地起伏不平。

見主子也在氣頭上,楊柳一躬身,耐著性子說服他:“王爺,事關重大,也別怪公主回絕。即便是能順利的離開大華,咱們的去處也得細細斟酌才是,恐怕是……前有追兵,後有堵截啊。”

“哼,再斟酌就晚了。”頓了頓,麟山王暗搓搓的咬緊牙關,“這一次走不走由不得她。楊柳,去拿筆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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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的時候,楊柳才將麟山王細細斟酌的親筆信箋遞給一個身材高挑的錦衣衛,鄭重叮囑他:“你一定要親手將信箋送到牧指揮使手中,若有紕漏,先毀信箋,切記。”

這名錦衣衛是牧容新提拔起來的親近之人,話不多,辦事穩妥,信得過。接過信箋後,他沉頭示意,即刻上馬朝京城奔去。

眼看快天亮了,事不宜遲,楊柳趕緊趕著一架頗為普通的馬車來到後門。沒多時,麟山身著一襲低調的鴉青常服從後門鬼鬼祟祟的閃出來,懷裡橫抱著衛夕,像是還在熟睡,身上蓋著碩大厚重的棕色織錦披風。

“這……沒問題吧?”說著,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