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別人不明白。
在任紀六點鐘方向盯梢好一會兒的龐應龍就聽明白了。
要說這龐應龍還真是心機重的很吶。
他飛到這的時候正是午夜,新一天伊始,他讓當地的兄弟們都沒睡好覺。
那電話打的那叫一個海量,沒別的,就是一句話:是兄弟不,是的話就趕緊從溫柔鄉里爬起來,給咱找個人。
你不能小看被吵醒從伴兒身邊爬起來的人超強的能力。好吧,我承認,那叫怨氣。
先別說身邊是個什麼樣的伴兒,一輩子的,一年的,一夜的。但凡是個人都會留戀被窩的吧?
所以,三個小時後,任紀的動態就被送到龐應龍面前。這龐應龍拿著資料就看,一直看到天亮。就三頁紙,你也別問我為啥他會看這麼久,你就當他有點文盲。
不過,他文盲這個理由很快就被推翻,證據就是他在婚禮上盯梢時聽懂了任紀的那句話。
那話他覺得挺耳熟,於是他敏感的抬起頭,看到禮堂前方播放的新人照片。那上寫著:良辰美景,佳偶天成。恭賀新郎王驕陽先生,新娘柳曉喻女士。
然後,他爆粗口了。是的,就是那個字。
禍起蕭牆,變生肘腋,不過如此。
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麼偷偷摸摸地像個跟蹤狂人一般,他應該直接了當地把人綁回去再慢慢哄著,蹭著。
任紀知道自己喝多了,當他醒來時有那麼一瞬間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等他回神時,他意識到,自己又被綁架了,綁匪還是同一個人。
趁著任紀懵懵懂懂的樣子,龐應龍開始對任紀上下其手。
你不能要求禁慾兩個多月,喜歡的人又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誘人樣子時龐應龍的自制力還能有多高。
就在龐應龍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去時,他感到任紀顫抖了一下。
“哈哈。”
龐應龍頭埋在任紀胸口,因此並沒有看到任紀笑的樣子。
說實話,任紀在他身邊的那兩個月,笑的時候也很少。
龐應龍又仔細回想一會兒,可以肯定說,任紀從沒對他笑過。
一個從來不對你笑的人,突然在不該笑的時候對你笑,這通常不是什麼好兆頭。
“本來不想去找你麻煩,可你自己找來送死,我有什麼辦法。”
任紀踹下趴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