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不為所動,全部心思都在講故事上,溫潤悅耳的聲音猶如一道動聽的旋律,緩緩流淌在客廳裡,直到講完了故事,他才收起故事書,垂眸,半眯起眼,看著仰著小臉,一臉期待的白鴿。
她本來就穿著寬鬆的孕婦裙,軟玉溫香抱在懷,一低頭,又把她美好*一覽無疑,前一秒還平靜的心湖,一瞬就泛起了漣漪。
性。感的喉結滑動,從謙謙君子到流。氓的轉變,不過傾刻之間。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捏住了白鴿,突然的侵襲惹來白鴿‘唔’的一聲悶呼,她身子在他懷裡輕輕一顫,顫聲道:
“老大,我想出去。”
“我想進去!”
江博輕輕一笑,俯身,薄唇貼上她敏感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吹在她耳窩處,意味深長的話,似一把火,點燃了懷裡的白鴿。
“老大,你答應了墨少!”
“有我在,不怕他。”
江博故意曲解白鴿的話,染了一絲沙啞的聲音,彰顯著他已經動了情,墨玉的眸子炙熱地盯著她衣裙裡的肌膚,他已經想好幾晚了,今晚,不再打算放過她。
白鴿紅著臉,被他撩。撥得難受,可心裡,還想著出去玩,在他懷裡掙扎著想起來,下一秒,身子卻被抱了起來,江博染了情。欲的嗓音沙啞地落在她耳畔:
“鴿子,你乖乖地,一會兒就帶你出去。”
“真的?”
鴿子雙手摟著他脖子,搖擺著腦袋,避開那騷癢感覺。
江博低低一笑,把她放在chuang上,彎了身,低頭去親吻她的臉,抓著她的手,朝他身去:
“嗯,只要你讓它滿意,一會兒,我就帶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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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白鴿疲憊的睡去,臨睡前,心裡在埋怨江博欺騙她,說了帶她去玩的,結果,又失言。
江博吃飽魘足,心情愉悅,看著疲憊睡去的白鴿,他如墨的眸子裡忍不住泛起層層笑意。
他答應帶她去玩的條件,是要侍候好他。
鴿子剛才很賣力,雖然她懷著身孕,不能做,但可以用手,當她侍候他舒服後,也在他愛。撫下達到高點,疲憊得再沒有精力出去玩,
他拉過薄被替她蓋上,又低頭,對她額頭吻了一下,才起身,離開chuang前,走進書房,去打電話。
想到墨晉修那傢伙的怒火,他不悅地撇了撇嘴,楚楚不過是去賭石場玩一下,哪裡用得著他那麼緊張。
他IE的人,一個個都是精英,派出兩人給楚楚保鏢,她怎麼可能出事。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起,楚歡的聲音愉悅地透過夜色傳來:
“江博,我發財了!”
江博勾唇一笑,心裡腹腓了墨晉修一句,才問:
“你是不是買到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了?”
電話那端,傳來楚歡清脆的笑聲:
“你猜對了,是一塊帝王綠,還像還是什麼玻璃種的,我不太懂行啦,有人一口價就出了八千萬,不過,我沒賣。”
“帝王綠?歡歡,你乾脆改行玩珠寶算了。不過,你‘運氣’那麼好,沒有引起別人的嫉妒嗎?”
江博調侃的語氣,說話間,人卻走出書房,進衣帽間,開啟衣櫃找出一套衣服,他本不想去的,但現在,真得親自跑一趟,才能放心了。
“有人嫉妒啊,不過沒關係,人生在世,不是處處都有人嫉妒的嗎?對了,剛才晉修打電話,說你要來接我,你是走路來的嗎,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到?”
江博嘴角抽搐了下,然後,說謊連草稿都不用打的回道:
“路上賭車,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到了。”
“算了,你不用來,我們現在已經打算回家的。”
楚歡又不傻,怎麼會相信他是在路上賭車,其實,她也和江博一樣,覺得墨晉修有些小題大作,她不過是出去玩玩,還帶著兩個‘保鏢’,怎麼會出事。
“你是怕我去了,會分你的帝王綠嗎?”
江博已經穿好了襯衣,聽她說不用去,他忍不住輕笑,在電話裡調侃。
“我把帝王綠,送人了!”
“送人?”
江博聲音陡然拔高,不是他勢利,而是價值連城的玻璃種帝王綠,多少人玩了一輩子賭石都不曾見到過,她卻一句送人了,輕描淡寫的就畫上了句號。
“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