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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現在一座小綠谷的碧水池塘中,射出一道毫光才獲得烏金杖,因而息隱小綠谷,久與武林絕跡。但是,和他武功相若的一些人物,卻四處追蹤,認為他必是得到什麼奇遇或什麼武功高鮑的秘籍”

陸飛鵬心中一動,立即插言問:“前輩可知到處追蹤家師的是哪些人?”

方朔奇丐毫不遲疑地說:“當然知道,”

陸飛鵬精神一振,不由急聲問:”都是哪些人?”

方朔奇丐突然一嘆再度說:“這就是你的不幸!”

陸飛鵬一聽,不由提高聲音說:“身為弟子,為師雪恨,乃是天經地義,責無旁貸的責任,豈能畏首畏尾,貪生伯死?”

方朔奇丐見陸飛鵬語氣激昂,立即緩慢地點著頭說:“以你十幾歲的孩子,涉足在近兩百歲的前輩人物的恩怨之中,太不值得,而且這些人雖然武功高絕,又俱已到老朽之年,不出幾載,也就油盡燈幹,自熄自滅,何必再去招惹他們?”

陸飛鵬一聽,再度軒眉激動他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者蒙羞而死,為人子弟者,豈能讓長者永遠含恨泉下”

“你是說展隆豐已死?”

陸飛鵬心中一陣難過,星目中立時湧滿了淚水,悲痛地點了點頭。

方朔奇丐一看,老眼中倏然隱現淚光,他有些不信地自語說:”老輩人物中,以他的武功最高,功力最厚,而且具有龜息大法,雖然被惡徒殘害,但仍不至氣血估竭而死·”

陸飛鵬一聽,淚珠倏然滾落下來,同時,他已瞭然方朔奇丐並不是殘害金杖神君的惡魔之一,否則,奇丐非但不會為金杖神君的死震駭落淚,而且也不會罵自己是惡徒。

心念未畢,魯見方朔奇丐的雙目一亮,突然似有疥悟他說:“你方才說展隆豐為你增長功力,他可是以種玉大法將百數十年的功力,轉移給了你?”

陸飛鵬一聽,這才恍然大悟,但他仍不敢肯定地搖搖頭,含著淚說:“鵬兒不知!”於是,即將那天金杖衝君暈死過去的情形,詳細他說了一遍。

方朔奇丐一聽,不由感慨他說:“看來他對妖道惡尼等人的殘害,至死尤不甘心!

陸飛鵬一聽,不由流淚要求說:“請求老前輩務必告訴鵬兒,究竟哪些人是殘害家師的惡魔,他們現在是否仍活在世上,都隱居在何處?”

方朔奇丐黯然一嘆說:“不瞞你說,這件事發生時,我正在海南島,究竟是哪些人參與其事,我的確不大清楚,這是有關師門血仇,不共戴天,我不能貿然斷言!”說此一頓,突然肅容正色說:“你雖然承受了你師父的畢生功力,但你仍不能意會發揮,遇到強敵,仍然難免不吃虧!”

陸飛鵬一聽,立即忿忿他說:“鵬兒在五峰山:曾經巧遇殘毒尊者,根據他的言行,極可能就是殘害家師的其中一人”

方朔奇丐立即伸色疑重地點點頭說:“不錯,據傳說有他。”

陸飛鵬一聽,立即精神大振,激動地怒聲說:“但在鵬兒的一招‘風雷嘯天,下,立被擊成粉身碎骨,登時氣絕”話未說完,方朔奇丐已忍不住仰天哈哈一笑,說:“殘毒尊者的功力,是幾個惡魔中最弱的一個,他只是仗著一些毒煙、毒火、毒藥等玩藝撐腰,只要你身上帶著我的溫玉佩,他對你就沒可奈何,況且他年事已經老邁,兩腿也被自己的毒藥爛掉,根本不足為慮!”

陸飛鵬一聽,恍然大悟,那天殘毒尊者施放毒煙,難怪煙霧不敢近身,總是縫繞而過,原來是溫玉佩的神奇功用。心念未結,又聽方朔奇丐說:“現在真正清楚你師父身世、遇害以及參與的惡徒等人,只有棲鳳妃子,你應該儘快找她!”

陸飛鵬知道方朔奇丐不咦透露昔年金杖神君的遇害詳情,自然不便再行要求,只得有些懊惱他說:“據鵬兒在神女峰棲鳳宮中所見所聞,棲鳳妃子前輩的個性似是變得十分孤薪,見解也極侗激,鵬兒擔心見到她老人家”

話未說完,方朔奇丐已種色黯然地作了一個“阻止”手勢。陸飛鵬一見,只得住口,迷惑地望著方朔奇丐,他對方朔奇丐每當談到棲風妃子便神色黯然,感到非常不解。

久久才見方朔奇丐抬起頭來,望著季隆鼎,吩咐說:“你帶他們將鵬兒的馬匹備好。”

季隆鼎知道師叔祖要談他昔年的心中隱秘,只得恭聲應是,率領著兩個小叫花,扛著琴囊鞍轡,匆匆走出詞堂大門。

方朔奇丐一俟季隆鼎走出大門,立即望看陸飛鵬,黯然一嘆說:“棲鳳妃子之有今日,你師父和我,都難逃疚責,現在為了完成你身為弟子之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