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心中覺得奇怪,這就走近過去,低頭一瞧,這兩人不知何時,也被“化血針”射中後心,已潰爛成碗口大一個窟窿!這會是誰施放的‘化血針’呢?“心中一動,急忙再去檢查最先被範子云制住的兩個和被自己先發制人拂中穴道的一個。
這一看,才發現這三個青衣僧人,本來就躺在地上,此時也全已被人用“化血針”補上了一針,無一活口。
葉玲暗暗吃了一驚,忖道:“看這五人中針情形,分明還是剛才之事!”
她一緊手中短劍,突然身形閃動,一下朝禪房後面一道小門撲了進去,這是方才範子云和她隱匿的一間小禪房,地方逼仄,一目可以瞭然,當然隱藏不了人。
但她發現通向後進的一扇小門,已經開著,這扇小門是方才德清領他們進入屋中之後,就已關上了的。
此時既已洞開,可見方才果然有人隱匿於此了!
葉玲左手握著“化血針筒”;右手短劍一撥,掠出屋外,舉目四顧,哪有什麼人影?心中猛然一動,暗道:“範大哥正在幫助慧善大師運功療傷,自己怎好離開?”
一念及此,急忙一個旋身飛快的回入屋中,眼看範子云依然一手按在意善大師後心“靈臺穴”上,不言不動。
她看到二人無恙,心頭才算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手仗劍,靜靜的守在屋中,這樣足足等了頓飯時光。
慧善大師才長長吁了口氣;雙掌合十當胸,緩睜雙目,低喧一聲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多謝小施主了。”
範子云早已收回手掌,含笑道:“大師好說,若非大師修為功深,在下也無能相助。”
葉玲收起短劍,喜孜孜的道:“老師傅已經痊好了麼?”
慧善大師站起身,合掌道:“貧僧方才功力全廢,傷重垂危,多蒙二位救助,貧僧不敢言謝,只是有一事未明;還望小施主賜教。”
“大師太客氣了。”範子云還禮道:“大師有何垂詢,但請明說。”
慧善大師道:“貧僧記得今日午後,曾在路中和小施主相遇,當時小施主曾以‘傳音入密’告知今晚再作詳談,聽小施主言外之意,似已預知今晚發生的事了。”
範子云微微一笑道:“在下和這位葉姑娘就是為了大師今晚之事,才趕到廬州來的,只是未曾料及這裡的方丈,竟會是賊徒一黨,以至差點功虧一簣,幾為賊黨所乘,若非另有高人在暗中相助,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慧善大師朝葉玲合十一禮,說道:“原來是女施主,貧僧失禮了。”
葉玲粉臉一紅,眨眨眼睛,問道:“對了,範大哥,你那解藥是哪裡來的呢?”
範子云含笑道:“你且別忙,大師問的話,我還沒說完呢!”一面朝慧善大師說道:
“方才德清方丈和假扮大師的無塵兩人說的話,大師大概已經聽見了?”
“阿彌陀佛。”
慧善大師低誦一聲佛號,道:“德清這孽障從小出身少林,不意他竟然自墜魔道,那時貧僧奇毒初解,雖是傷重垂危,但二人說話,貧僧都聽見了。”他望著範子云,問道:“不知小施主如何知道他們這項陰謀的?”
範子云含笑道:“這也是一時巧合,給在下無意碰上的。”
接著就把自己準備趕去黃山,如何在北峽山迷路,因腹中飢餓,捕捉到一頭飛鴿發現腳下縛有一個銅管,紙條上寫著:“初一晚初更金神墩向土地爺求籤”字樣。
當日趕到三十里鋪,在一家酒館中,正好有人問起金神墩,引起自己注意,當晚如何跟蹤一個黑衣人,在金神墩土地廟發現求籤秘密,無塵如何在齊家莊殺死總管薛大可,如何救了葉玲。
葉玲聽他說起往事,粉臉更紅,一顆頭垂得低低的。範子云又把自己如何勸葉玲棄邪歸正,如何趕來報國寺,詳細說了一遍。
慧善大師聽得只是連聲誦佛不止,一面說道:“夏堡主在江湖上俠名甚著,想不到他為了爭取武林盟主,竟然使出這等毒辣陰謀,實在令人齒冷!”
他看了德清大師和無塵二人屍體一眼,又道:“這兩個佛門敗類,可說咎由自取,自食惡果,但不知其他幾人,是否也和他們同謀?”
範於雲道:“這幾個師傅,看他們身手,想必也是貴寺弟子,在下只不過制住他們穴道,大師可以問問他們。”
葉玲道:“他們全都死了。”
範於雲道:“他們只是穴道受制,如何會死的?”
葉玲道:“他們全都死在: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