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後,冷笑了一下:“他崔家這些年做得未免太過頭了,我看甄蘭馨比崔鳴珠好處得多,要真是甄家翻了崔家,恐怕陳國上下的日子還好過些。”
袁梨晨卻嘆了一口氣,甄蘭馨若為後,其子陳忠他日只怕也要奪了崔鳴珠之子陳協的太子之位,崔家如何肯幹休,日後的事恐怕比自己在陳時還要煩惱複雜的多。她望了眼天色,對墨硯道:“讓他們預備著甜瓜冰碗,往日裡他差不多這時辰就回來了,咱們去前殿迎他。”
沒多久,果然迎到了侯重茂,兩個人逗著小貓,待到太陽西斜,用過晚膳,洗了澡,兩人在寢殿後園薔薇花架下納涼。
月光清涼,花香沁人,他倆在這裡幽靜獨處,袁梨晨問著侯重茂一些政事煩惱,一時她細細嘆了一聲:“有時候我真希望我是甄蘭馨,哪怕是崔家也好,若那樣也好替你分擔些煩惱。”
侯重茂不由笑了:“我看見你,煩惱便沒有了,別人看見她們,未必有我這種福氣。清風明月下,說這些煩惱的事做什麼?你放心,我應付得來。你我說些風花雪月才對,你這件新紗衣月色下看倒是美得很。”
“是嗎?”袁梨晨舉起袖子自己對著月色看了看。侯重茂看她輕舒皓臂,露出的半截胳膊潔白如玉,視線不由向下,她懼熱,浴後只穿了一件紗衣,越發顯得腰肢一搦,嫋娜可愛,半蜷在那裡,赤著雙足,嫩的和筍尖一樣的腳趾時而一張一合,不禁伸手一把握住,袁梨晨怕癢,不由叫了一聲。
侯重茂握著她那雙柔軟溫潤的纖足,卻不肯放下,硬是俯首親了一下,袁梨晨不由坐起來推了他一把,嗔他:“好沒正經。”
一陣晚風吹過花架,無數芬芳的花瓣隨著風,從綠葉蔭蔭的架上輕輕飄落,像一場繽紛的雨,晚風也撩動了她烏黑的髮絲,芬芳的花瓣散落在涼榻上,也灑落在他們的身上,芳香頓時圍繞著他和她。
侯重茂略略眯起眼,緩緩傾身,靠得更近。
“你好香。”他輕聲說,呼吸吹在她的黑髮上。
“是花香……”她的臉驀然泛起淡淡紅暈,聲音輕柔的像甜美的花瓣。
“不只是花香。”他的薄唇貼上她花瓣似的唇,吻她,翻手伸在榻外,折下一枝梔子花,取下一朵,簪在她的耳鬢,烏黑的髮絲,素雅的花朵,襯得她臉頰更皎潔,紅唇更柔潤。
他拿花拂過她的臉,香氣更濃烈,迷醉人的心,他以柔軟的花瓣,揉刷著比花瓣更嬌嫩的肌膚,由臉頰,徐徐再往下滑,柔軟的花瓣又嫩又涼,在敏感的肌膚上,帶來難以言喻的感覺,她星眸氤氳,輕薄的絲衣在風中滑開,薔薇花瓣細細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眼前地這一幕,美得讓他終生難忘。
他捻著梔子花,輕輕掃著圓渾的弧度,再拿細膩的花瓣,柔軟的花蕊,團繞在她的粉蕊上,輕重緩急久久逗留,在馥郁的花香之中,她的唇隨著花瓣的遊走,輕淌出低吟,軟弱無骨的身體被他推倒,黑髮如瀑,流鋪在榻上。
他剝下梔子花瓣,用炙熱的男性手掌,將冰涼軟滑的花瓣,揉碎在她雪嫩的柔軟上,唇舌隨之而來,輕吮著滿是芬芳花汁的軟嫩,嬌軀剋制不住地顫抖,紅唇喘出陣陣蘭息。
“感覺它。”他輕輕伏□,徐徐吹拂著她身上的花瓣,清涼的花瓣、溫熱的呼吸,遊走過她胸前柔嫩的豐潤、盈盈不堪一握的腰,柔軟的小腹,他用指尖扯下那薄薄礙眼的絲綢,花瓣在他炙熱的呼吸下,落進她的雙腿之間。
他低下頭,花香濃郁得醉人,與她的芬芳合而為一,炙熱的薄唇,和著花瓣,親吻她上最溫熱的嬌嫩。難言的深處,彷佛產生某種空虛,她呻吟一聲,伸手抓上他寬闊的肩膀:“阿茂。”
他全身一緊,褪去衣衫,翻身吻住她嬌嫩的唇,手指劃過她圓渾弧度的一點玫紅,握住她柔軟的腰,火燙如鐵的慾望,一寸寸的滑入已被他挑逗的滿是花蜜的花莖,難以剋制的扭動腰部,進與退,深與淺,反覆進出,撞擊她某處,深且敏感的那一點。
花香馥郁,汗水淋漓。月光之下,汗溼的肌膚,反覆摩擦,她的四肢攀緊他強健的身體,隨他的馳騁而夾緊。尖銳的快感洶湧而來,令她失魂落魄的輾轉嬌啼,聲量隨著他的力道而高低起伏,月光如水,將他們推上某個無法回頭的點……
明月西沉,墨硯發現兩人還未回來,就在後院睡著了?她悄悄走到寢殿後院遊廊的臺階上,從上往下一看,一張臉羞得嫣紅,花叢裡那方涼榻上,兩個人已沉入好夢,靜悄悄的與散落一地被揉碎的五顏六色花瓣形成強烈對比,衣服已經不是穿在身上,短小的褻衣橫七豎八在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