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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說。”

失去了語言能力,我只能拼命地點頭:“我知道。”

我記得駱恆走的那天我沒掉眼淚啊,可是回來的路上老駱卻一直語重心長地安慰我。呵呵,時間太久了,記憶也出現混亂。我記得駱恆家對面的那間房子,我一直住到大開學的前一個禮拜,最後再我媽的多次催促下,才搬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奇怪的是,我爸爸自從我高考結束便再也沒回家住過一天。我媽給我的解釋是,他們倆人還是需要時間。

駱恆到了美國的第二天,便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他的聲音疲憊而沙啞,因為剛到那邊還有很多的事情要開始著手去辦,駱恆說要先去看公寓,所以我們沒說幾句就匆匆收了線。

離大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眼看著很快就要離開這個和駱恆一起生活過的城市,駱恆剛在那邊安頓下來的那幾天,實際上根本無法保持每天給我發一封郵件的記錄,但是隻要他閒下來,總會給我打電話。

因為時差的緣故,我總會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接到他的電話,駱恆的聲音穿過一個太平洋傳進我的心裡。那會兒彼此都忙著開始各自的大學生活,我們來不及再像當初剛分開的那時候一樣傷感,電話裡更多的是對對方的牽掛。平日裡那些聽起來很無趣的話,例如“你吃過飯了沒?”“你睡了麼?”“今天天氣怎麼樣”,在那樣的日子裡,竟成為了我們最想了解的事情。

我坐在沙發裡告訴他,第二天就要出發去北京開學了。

駱恆說:“嗯,少帶點東西過去,學校那邊都有的賣的。我就挺後悔被我媽往行李箱裡塞那麼多東西的,到了這邊一看才知道,這裡都有的賣。還害我下了飛機又多交了好幾百的託運費呢!”

我教育他,“在那邊買不貴啊?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駱恆頓了頓,說:“要是能把你裝進行李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