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完這句話,忽然門前人影一閃,柳玉已當門而立,他發出一聲怪笑,勉強抱拳彎下腰來,道:“大師兄,你好尖的耳……”
丁大元冷冷一笑,只見他慢條斯理地點燃了一邊的一盞掛燈,室內大明。
然後他回過身來,慢吞吞地道:“柳二弟,你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柳玉捂著嘴咳了一聲,頻頻苦笑道:“大師兄,你是聰明人,何必一定要我出醜呢?
得啦,你高抬貴手,叫我走吧!”
說著向前就走,丁大元橫身一攔,擋在了柳玉身前,只見他面色驀地一沉道:“二弟,話可要說清楚,你深夜來此,必有所為,如果你認為我這個師兄好欺侮,那可是弄錯了人了!”
柳玉哧的一笑,臉上很不得勁兒。
他十分發窘地道:“大師兄,小弟斗膽也不敢對大師兄不禮貌……得啦,你叫我走吧!”
丁大元不由發出一聲冷笑,陰森森地道:“不行,今夜你不能走,既然你眼睛裡,不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中,我也就不講情面了,你同我去見師父去……”
說著嘿嘿一笑道:“白龍閣乃師父藏放白龍經卷之處,愚兄受師所託囑,暫為看管,因領有師命,任何人不得私自翻閱,柳二弟,你莫非不知道麼?”
柳玉聞言,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說:“好厲害的丁大元,你竟然用這大帽子來加之於我!”
想到此,頓時臉都氣白了。
他那一雙黃焦焦的鼠眉,向兩邊一分,冷笑道:“大師兄,你不要誣賴好人,小弟焉敢來偷竊經卷?師兄你未免加罪於人了!”
丁大元哈哈一笑道:“愚兄既領有師命,負責看管這些經卷,任何人也不得例外,柳二弟,此事只好公事公辦,我們還是到師父那裡去一趟,有什麼理由,你去對師父分辯就是!”
暗中窺視的蒲天河,看到此,不由暗自咬牙不已。
他暗忖著這丁大元,分明假公濟私,竟然假借如此一項罪名,想剷除異己,其用心確是險惡之極!
柳玉焉能不知丁大元的用心,當下聞言嘿嘿一笑,後退了一步,道:“大師兄,小弟來意,只怕大師兄心裡有數,可是卻與白龍經卷無關!”
說到此,他似乎是強忍著心內的憤怒,頻頻冷笑道:“師兄你又何必加人以竊經卷之罪,更不必為此驚動了師父,大師兄,你還是讓我走吧!”
丁大元哈哈一笑,道:“柳二弟,你也未免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倘若那白龍經卷有所遺失,這個責任愚兄可是擔當不起。二弟,你有話還是對師父說吧!”
說著上前一步,目射精光道:“柳二弟,咱們走吧!”
柳玉狂笑了一聲道:“師兄你一定要我去見師父,我如把所知的一切說出來,師兄,只怕你也……”
丁大元怪笑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道:“愚兄我莫非還有什麼把柄落在你的手中不成?真正是笑話了!”
柳玉怪眼一翻,頻頻冷笑道:“師兄,那顆五嶺神珠,如果師父知道,只怕……”
說到此,他發出了一陣低笑,接下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