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噓,不說話了,睡覺!”
金晟揚起了唇角,微微而笑,閉眼。
關於千樺這件事,他隻字未提,也沒有問及那天千樺來的事。
紫珞呢,順著他的意思權當作什麼也沒不知道。
一夜無話,卻是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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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他何時早朝去,她都沒留意到,可見身子有多虛了。
身子是革命的本錢,為了身體健康,紫珞唯一能做的是定下心來把身子養好,就像半年前,她為救金晟受了父親一掌,嚴重的內傷逼得她不得不做回女兒身,在定遠侯門靜靜的休養。
如今也是,她的任務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閒著看看書,吹吹蕭。
金晟一直在忙,忙的每天只往這裡逗留一小會兒就離開,早出而晚歸,兩個人見少離多,所有人都以為這回嵐主子得了王爺如此重視,定要被寵上天了,不想反而淡卻了,便皆在猜測,嵐主子畢竟太不馴,終究得不來王爺長久歡心。
王府裡的人,都是利勢的人,眼見得王爺來嵐閣的次數少了,便把目光投到了樺心小築那邊。
三四天時間,樺心小築那邊已經整理的差不多,而且已選了日子,很快,那位榮瑞郡主就會住進來,於是乎,所有議論的物件就指向了那位出手闊綽的新主子身上。
據說,那位姑娘可會使喚銀子了,那天進府,便給府中上上下下每人都派了紅包,一來就收了一大片人心——當真是宮裡出來,就是不同凡響,極懂得如何收服人心呢!
連嵐閣的奴才們都收到了紅包,朧月有把這事報上來與她知道,問要不要收這銀子。
紫珞笑笑說:“何必跟銀子過意不去。既是給底下人的,收下,王爺納新人,那是大喜,自然得一起分享了!”
四月初七那天,她才知道,宮裡已定好日子:初八時候,千樺姑娘進王府,到時,王府裡會熱熱鬧鬧的把人當新娘子一樣的迎進來。
金晟這幾天忙碌,不僅僅忙著公事,也在忙千樺進府的大事。
朧月道出這個自外頭聽說來的訊息時,神色是那麼的憋氣。
她在替她委屈。
她惱恨的在紫珞耳邊低叫:“小姐,這人人前使一套,背後使一套,你怎麼那麼不惱?還容他睡在這裡!”
“嗯,依你之見怎麼打發他?再鬧上一回?唉,不成的,我現在身子這麼差,縱然要鬧,也沒那力氣鬧,縱然要逃,話說,親愛的小月月,你說我怎麼逃開去,這一逃,又是一樁大麻煩呢!我現在還是凌嵐!怎麼逃也逃不開蕭王側妃這層身份的。”
怎麼可能不介意!
她一直在等這個男人來解釋千樺的事,但這幾天,他們兩人總講不到話兒。
紫珞沉默了半天,覺得好笑,不,這人是借忙,故意不提的——關於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只差戳穿那層紙了。
他會別娶是不是雷打不動的事。
她介意又如何,但藏在裡頭就是,顯露了反而壞心情,她要走的,一定走!
“月兒,晚上睡覺時把門栓死了!別再放人進來!”
可能是受了朧月的影響,翻起了心頭的介意:不離,從今晚開始,我們別再有交集。
晚上,大約三更時候,金晟又來了,見屋子已熄燈,只在樓道上留停了一小會兒,低聲對身邊跟來的人說:“她睡了,明兒再見吧!別擾她了!你到我那邊去睡……”
下樓聲遠去。
也不知他帶了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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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八,翻黃曆,上所云,宜入宅,宜婚嫁,榮瑞郡主進門。
待續!
今日畢!
下個情節,冒牌墨問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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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至此先鞠躬相謝!
群麼麼!
正文 珠胎劫 愛恨從此休 11
僅僅只是進門!
可惜老天不應景,不作美,大雨淋淋的,進府的喜事擱在這種天氣,並不吉利,聽說蕭王曾推託著,等天氣好了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