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可是世間本是無奈太多,他曾經也沒有想過殺人,可是別人還將他傷得鮮血淋淋。
看著酒奴站在那裡,金凌走上前,淚水不停的往外流著。
“酒奴,你一直是我心中的神,你可以救我,也可以救不敗,對嗎?你可以讓不敗平安無事的回到我的身邊,對嗎?”
她知道,酒奴可以,一定可以的。
這世上,沒有酒奴做不到的事情。
酒奴看著金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那抹揮散不去的憂傷從未消失。
人在琴在,琴毀人亡【05】
酒奴看著金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那抹揮散不去的憂傷從未消失。
“不敗說,以後我們的孩子叫做簫竹,他欠你一命,他一直都知道,你不會讓簫竹一出生,就沒有爹爹在身邊,對嗎?”
簫竹……
酒奴心中為之一顫。
記憶之中,那片竹林裡,心愛的人倚在他的懷裡:“天華,以後我們的孩子,北宇簫竹……”
簫竹……
心裡的情感湧動,翻雲倒海般。
記憶氾濫,更是讓人心酸得難以抑制。
“命由天定,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豈能為神,不敗讓我保你,如今你讓我保他,天意如此,悲歡離合,一切只看你們的造化了。”
酒奴痛心。
神——
多麼諷刺的一個字眼。
劍術敵天下,機關為一絕,藥術精湛,被人視為奇才,最終,卻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他又何以有神之稱?
“琴在人在,琴毀人亡,人歸時,琴自歸。”酒奴嘆聲而去。
“太子,金凌身中不解之毒,一月之後,沒有鮮族王的解藥,必死無疑啊。”
見酒奴抱琴離去。呂藥師趕緊說道。
“東方不敗血靈之毒亦可收,小小毒藥,又豈可難簫竹?”
酒奴人已不見蹤影,聲音飄渺而回。
酒奴的話,金凌怔在那裡許久許久。
酒奴說,不敗讓酒奴保她……
原來在這一切之前,不敗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不會讓她危險的一個人待在鮮族之地。
在酒奴在她的周圍,他便可安心的攻燕川。
至於身上所中之毒……
東方不敗血靈之毒亦可收,小小毒藥,又豈可難簫竹?
意思是,她所中之毒並無大礙?
簫竹跟不敗一樣,可將毒吸收於自身身上?
如此說來,因身懷簫竹,簫竹救了她?
而酒奴的那句話,更是讓她心裡一片的迷茫、。
琴在人在,琴毀人亡,人歸時,琴自歸……
人在琴在,琴毀人亡【06】
琴在人在,琴毀人亡,人歸時,琴自歸……
金凌怔在那裡許久許久,然後轉身朝少主府的馬棚裡牽出一匹馬,跨馬而上。
“你要去陽東城?”上官月張開雙手站到了金凌的馬前,問道。
“走開。” 金凌將龍紋劍插入背上的劍鞘,冷聲對上官月說道。
“你不能去。”上官月依舊攔在那裡,並沒有要走開的意思。
“我可以為了我在乎的人,傷害任何一個人,你也不例外。”金凌冰冷的話語,話落,然後雙腳一踏,馬便提步奔去。
還好糾綄陽洛身子快一步將上官月撲開,如不然,上官月必成蹄下之人。
看著金凌騎馬遠去的背影,上官月臉色都變了:“她不能去陽東城,她會沒命的。”
聽到上官月的話,糾綄陽洛和呂藥師都怔住了。
“上官姑娘,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呂藥師問道。
這一問,上官月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呂藥師看著上官月的樣子,知道她什麼也不會說了。
“我跟金凌姑娘一起去。”呂藥師站起身子,也去馬棚裡牽了一匹馬迅速朝金凌離開的方向奔去。
之前從酒奴與金凌之間的對話他聽出來了。
酒奴對東方不敗和金凌的感情不淺。
如是太子在乎的人,也必是他呂藥師效力之人。
……
見呂藥師也追著去,上官月是怔住了。
呆呆的坐在地上,一臉迷茫。
曾經繁華的陽東城,如今,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