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你是誰?”
怒吼的聲音與悽切的琴音格格不入。
酒奴依舊旁若無人的彈琴述情。
指下行雲流水,彈不盡的悲傷,說不完惆悵。
見酒奴不理會自己,糾綄明合更是大怒。
提著大刀騰空而起,直取向酒奴人頭。
人在空,琴音卻是突然的停了。
糾綄明合清楚的看到了酒奴手指間的那兩根琴絃被高高的挑起。
也清楚的看到了酒奴眸子裡那抹讓他渾身顫慄的冰寒殺氣。
只是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在他拿刀騰空而起的那一刻開始,就已註定了他沒有後悔的機會,死亡,是酒奴賜予他的結果。
人在琴在,琴毀人亡【03】
只是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在他拿刀騰空而起的那一刻開始,就已註定了他沒有後悔的機會,死亡,是酒奴賜予他的結果。
糾綄明合的身子在酒奴指在琴絃彈下的那一刻。
血肉飛濺。
和之前那幾名死士的下場一樣。
……
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沒有彈完的琴聲得經繼續,悠揚飄渺。
血腥味瀰漫著整個空間,一種悲傷的氣息四處漫延。
呂藥師和糾綄陽洛,上官月幾個人聽到琴音來到後院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更是目瞪口呆。
滿地血肉,一片悽慘。
金凌坐於其中,低頭痛哭。
屋頂上,那抹白色的身影,如畫中人,不可猥褻。
琴音憂傷悲切,撥開心底最深處的疤痕。
“太子?”呂藥師更是驚愕的看著酒奴,雙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他不知道,也不敢確定屋頂之人是否正是當初的太子北宇天華。
二十年過去了。
不何太子容顏依舊未變,沒有法點的衰老跡象?
糾綄陽洛和上官月聽到呂藥師所謂的太子一稱,更是疑惑的看著呂藥師。
琴聲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酒奴看向了呂藥師,臉上的依舊淡漠的表情,只是眸子裡,一道深深的悲傷劃過。
“呂融,二十年未見,一切,可否安好?”酒奴輕如空靈的話語。
聽到酒奴的話,呂藥師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真的是太子。
立即淚流滿面,曲膝下跪:“太子,呂融苟活於世二十載,今日終於能再見太子一面,呂融有罪,請太子殺了我吧。”
呂藥師泣不成聲。
糾綄陽洛和上官月完全愣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一頭霧水。
酒奴輕搖頭,臉上劃過一抹無奈:“事已過遷,本與你無關,又何必耿耿於懷。”
“不不,不是的,如果不是我給大皇子帶路,太子妃就不會死,呂融有罪,呂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人在琴在,琴毀人亡【04】
“不不,不是的,如果不是我給大皇子帶路,太子妃就不會死,呂融有罪,呂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呂藥師不停的磕頭,不停的說著。
酒奴輕嘆:“冤有頭,債有主,是誰欠下的,就該誰來還。”
酒奴留下一句話,便帶著琴騰空而去。
見酒奴突然離開。金凌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酒奴,你不要走。”
周圍,卻早已沒有了酒奴的身影。
金凌追出去。
少主府外,早已圍滿了糾綄明合佈下的人。
一見金凌出來,紛紛提刀上前。
琴音紛擾,如空而下。
血色飛揚,悽慘的叫聲響徹上空。
那是酒奴的琴音。
當初,東方不敗靠一曲琴音便血洗了齊龍山。
對於酒奴來說,一曲琴音殺幾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金凌站在一邊,淚流滿面的看著酒奴手指不停的在琴絃上揮奏。
音如刃,殺人無形。
在音刃之下,血色飛濺,衝上來的死士,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地上,血流成河……
……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都安靜了。
只有那血腥味比少主府裡更濃重了數倍,讓人聞著都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琴音也停了。
酒奴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