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無人區,輕悄悄地問:“你摺子裡有多少?”
“有17萬多吧,你呢”
任兄聞罷欣喜若狂:“太好了,我那就6萬多。”語後發現我一臉的不滿,任兄補充道:“借的,借的,兄弟幫我一次我會連本帶利的還你。”我心想,我靠,寫個書,非要找感覺,折騰的動靜也未免太大了,還要買房?媽的。
倚樓聽雨 第二頁
自從認識任兄以後,只要我倆同時出現的場合,我基本沒吃過香,更沒撈過一點兒好處。至於怎麼認識的,還真是一場偶然。話說兩年前,任兄讀大四,我沒考上大學,一直在外面飄,那時候我們誰也不認識誰。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在外面的大排檔吃飯,他也和我在同一個場景不遠處吃飯。少頃,不知任兄為何原因和旁邊的一夥人大大出手打了起來。我在旁邊暗自慶幸:“打他丫的,打他丫的!”逐漸的這邊人開始動起傢伙,任兄也不示弱,抄起自己桌上的兩個酒瓶子,上下翻滾,最終任兄還是寡不敵眾節節敗退。我正高興的埋頭吃著,忽聽不遠處帶有風聲的東西從天而降,正好砸在我頭上,遂是一酒瓶。我的火不打一處來,撿起地上的酒瓶:“孫戝!哪倒黴孩子扔的?”現場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可惜就是沒一個人給我指出答案,我想,肯定是那幫打人的扔的,全場任兄一直打的很被動,總之不管誰扔的,打架是不對的,我飛奔過去照著打任兄的那個人的後腦勺拍了一啤酒瓶子,脫口罵道:“孫戝!敢砸老子的頭?”話末,這個兄臺吭聲倒地,對方主力以為援兵趕到,不敢戀戰,遠處逃竄而去,不料丟下了傷員。任兄從地上爬起來,報復性的給對方傷員補了兩腳,確認對方沒有還手能力之後,象徵性的摸了摸對方的鼻子,還有氣:“你這廝詐死!”我本以為事情就此告於段落了,哪知道我剛離開現場不久,就有一人抓我衣襟,後頭一看。正是任兄,熱淚盈眶的抓住我的雙手:“同志,您辛苦了!”
我們就算這麼認識了,無聊的時候就去他們學校找他打籃球,任兄的籃球水平倒是一般,但是很熱衷這項運動,在一次市運會上,任兄踴躍報名,當時的隊伍配置如下:任兄厚顏無恥的邀請了我,然後苦口婆心勸說了他們學校風靡一時的校隊骨幹,再加上他自己一共才三個人。這點小問題怎能難倒任兄?他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請來校隊兩個扔鐵餅的哥們。比賽當天異常激烈,但由於我們隊伍裡的那兩個扔鐵餅的哥們多次犯規,最終取消比賽資格。
值得肯定的是,任兄在當時學校裡,屬於長老級情聖。那年他21歲,已經被28個女同學甩過的事情,在他就讀過的那所大學裡至今仍廣為流傳為校園經典愛情故事以作佳話。
最值得肯定的是,任兄的專業是“漢語言文學”,聽說他當年的筆鋒深受在校女同學的青睞,他自稱在學校文學屆可是響噹噹的有一號名望。我不知道他講的是鐵一般事實,還是*裸的謊言,反正沒見過他在那篇報刊雜誌上發表過什麼文學創作。流傳最慣犯的還是任兄糟踐過的一些唐詩宋詞,我每拜讀一篇,都會心曠神怡,其中有一篇很深奧的篡改的疑似《卜運算元》:“啊~!我在什剎海頭,君在什剎海尾,酒入愁腸愁更愁,化作相思淚,日日思君不間君,共飲北京市自來水集團有限責任公司的水……”
直到兩年後,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有一次我問他:“我幫你打架之前,是不是那幫孫戝扔的酒瓶?”任兄難得誠實一回道:“是我失手才扔出去了,沒想到砸錯了人……一直沒好意思說。”我恍然大悟,原來我和任兄是經歷過一場曲折版的不打不相識。
辦完手續,我和任兄開始籌備搬家。猶記得,搬家那天,我的爸媽終於送了一口氣嘆之:“這兔子終於走了。”爸媽不希望我總在家裡天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就算往外面待上十天半個月,他們也不希望我回來。我這一走,爸媽總算即將見到太陽的曙光,問我還帶什麼,我說都備齊了。臨走時,老爸對我說:“好好跟著小任過日子,沒事就別回來了。”我聽這話的前一句怎麼聽怎麼彆扭,我和任兄過日子聽起來頗像兩口子,回來一想也對,倆大老爺們兒住一塊不好好過,行嗎?
我的房間安排在了左屋,任兄住了右間屋,中間是廁所,廳前是廚房,還有任兄最欣賞的那個沒有封頂的陽臺。廳裡有臺電視,角落裡有臺解放初期牌子的電冰箱,與其稱之為“冰箱”不如“儲藏箱”更為恰當。相當先進的技術以至於突出這臺冰箱的與眾不同,原保鮮功能昇華至保溫功能,原冷凍功能保鮮效果卻異常強大。再有的家用電器就是兩臺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