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希望看一看你這個不同於惡魔的徒弟與殘命比起來,差距究竟有多麼大?”江不讓身子向後撤了兩步,這個距離既能夠第一時間躲避開對面射過來子彈對身體要害的打擊,又能夠在展開攻擊時叼住對反不讓他跑了,進可攻退可守的位置。
“他們兩個,沒有可比性。4距離很遠,根本看不到的區域,程孝宇接近了已經發現程大頭的殘命,黑木和這個神秘的江不讓都看不到,可他們卻仿似都看得到般,等待著他們心意相通的結局。
程大頭就像是依偎在樹旁的一塊土包一塊石頭,在看到程孝宇和黑木脫離村莊衝入山林的時候就槍縮在腋下,手背在身後搭在扳機上,槍口在左側腋下前方一尺處,身子已經凍僵了,眼皮不敢翻開,只靠著緊貼在樹旁留下縫隙的耳朵傾聽著四周的狀況。
風吹雪飄,呼呼作晌,山林之間帶著陣陣旋轉而過的風吹雪過樹木殘肢的擦擦聲響,灌入耳朵後冰冷冷,程大頭聽到了必然性來到的聲音,這一刻的他,心臟跳動速度飛快,就在嗓子眼處,他很想一躍而起,很想用手中的狙擊步槍來對敵人進行攻擊,儘管他此刻不知道對方究竟在何處,但他不想坐以待斃,等待著別人來決定自己的命運,這般感覺實在太難受了,等待著危險,等待著死亡,呸!
程大頭身體肌肉用力的剎那,想到了學習做一名狙擊手時聽過的一句活:“作為一名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