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次他也是有所準備的吧,而且是勢在必得,不然絕對不會為了我搞的這麼興師動眾。至於那個曲子,我想他可能是透過一些其他渠道得到的,所以,”我們一口氣奔上了頂樓,大口喘著氣,“所以,雖然不知道那傢伙還有什麼更厲害的手段,不過我們都要小心了。”
我們最終停在了通往頂樓陽臺的大門前,我們清楚的聽到,在這扇門的背後傳來了魔鬼的歌聲,大門半虛掩著,好像剛剛有人進去過一樣。
“。。。。。。。”黎安面色從來沒有如此冷峻,他看了看我們,開啟了門:
“死亡聖曲嗎。。。。。。。我現在終於知道了,那傢伙的真面目了。。。。。。”
“那傢伙?”我們不解的問道。
“沒錯,”黎安嘴角一揚,露出自信的微笑:
“將所有到現在為止,發生過的所有事聯絡在一起的話,就可以知道那個我們一直苦苦查詢的,那個呂知泉的真面目了。”黎安冷酷的說著,大門漸漸開啟,“而且,”他的聲音如同能穿透虛幻的真實。“那個人,居然一直就在我們身邊。”
我們一聽,全部怔住了。
“那個人,”黎安淡淡的說道,“說起來,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被自己心智矇蔽了,悲哀的傢伙罷了。”他緩緩開啟了大門,一束強烈的陽光射了進來——
在樓頂陽臺上,我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還有一臺黑色的管風琴,冰冷而絕望的琴聲緩緩流淌著,如同平靜的流水般瀰漫在四周,充斥著寒冷的死氣和無盡的悲傷。
“。。。。。。”我們都被這個忽然出現的人給驚呆了,怔怔不能說一句話,黎安冷冷的看向這個人,看來就是他在這裡彈奏《黑色星期天》,然後利用擴音裝置傳到劇場裡的吧。
“。。。。。。那個人是。。。。。。”
黎安冷靜的抬起頭,聲音中充滿了果決的冰冷:
“沒錯。。。。。。。”他緩緩的走向了那個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那個被仇恨矇蔽了自己的心的人,將自己的一生和靈魂都出賣給復仇這個惡魔的復仇者:”
那個人停止了彈奏,一席黑色的晚禮服及地,背對著我們,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到來,沒有顯示出一點慌張,相反,卻給人一種冷靜的感覺,彷彿洞悉了所有的真相。
“。。。。。。。那個殺人的魔鬼演奏家,金老師。”黎安淡淡的走到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盯著那個人,聲聲擲地。“呂圓圓的弟弟,呂知泉。”
“!!!”
四周的歌聲,彷彿在那一刻,全部靜止了。
“。。。。。。”
“。。。。。。”
“。。。。。。”
我,陳曉風,還有陸嘵嘵都楞住了,彷彿遭受了有史以來最無法讓人接受的黑色的笑話中,而這個笑話,卻又是如此的令人絕望。
“。。。。。。”
彷彿陷入了無止境的寂靜之中,如此深深,如此深深。
許久,那個人緩緩轉過身來,伴隨著他的真面目出現的,還有我們驚恐悲傷的表情,絕望漸漸的籠罩著我們的心。
“。。。。。。結果,還是被你們發現了麼。”那個人說著,站了起來,面帶無懼的笑容,注視著我們。
我們望著這個人,內心彷彿正遭受著一場劇烈的風暴的洗禮,不敢置信的想極力否定什麼:
站在我們面前的人,無疑是真真實實的金老師,我們的輔導員!
“不,還是差點被你騙了,”黎安冷酷的說道,“要不是我們那天去你寢室的話,直到現在我還不一定能認出你,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讓我把你那層虛偽的假面給揭下來吧。”黎安說。
“。。。。。。”
出乎意料的是,金老師卻冷笑起來,他忽然拉起自己的臉,從他的臉上被拉下了一張人臉面具,緩緩的將它給揭了下來。
“。。。。。。金老師。。。。。。”陸嘵嘵不敢相信的搖頭道,巨大的震驚中有點站不穩。
“。。。。。。真是想不到,我在這學校待了這麼多年,結果卻被你們認出來了。。。。。。看來,姐姐她還是不會原諒我啊。”那個人微笑著,從容不迫的對黎安說道,抬起了他的面孔:
我們望著金老師——不,應該說是呂知泉的臉:粗看之下,他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臉異常消瘦,瘦的簡直只剩一個頭骨了,絲撕下了面具後的臉上,流露出一股奇特的感情,他的眼睛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