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毛病,話裡話外都是針對他,弄的劉家輝自己很尷尬,有些後悔來接見他們了。
就連十八集團軍部隊的其他的代表也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副政委,一付很意外的表情。很明顯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也不是過來吵架的。
被弄的很尷尬,在動嘴上實在玩不過人家的劉家輝只能退位讓賢,將談話的事情轉交給許洪亮負責。自己在一旁老實的聽著,只是在幾個重要的問題上表述一下自己的意見。
好在雙方雖然有誤解,但是矛盾並不算大。再加上劉家輝又主動退讓,賠償了十八集團軍被打傷的人員的醫療費,再加上28集團軍馬上就要撤退,撤離豫東,雙方以後恐怕也沒有什麼交集了。“誤會”總算順利的解決了。
劉家輝在談判中幾次被對方代表犀利的言詞弄的下不來臺,感覺面子全部丟光了。唯一的收穫就是中途出來吸菸的時候,從對方那個對洪昇一身裝備羨慕之極的警衛員炫耀的語氣中,得知他們這個副政委是浙江大學的高材生。
可惜的是,這個警衛員明顯受過訓練,等劉家輝在想從他口中多套出一些情況的時候,知道自己無意中說露了嘴的這個警衛員,反到是很警惕的看著劉家輝,任憑劉家輝怎麼套,就是閉口不談。看的出來這個小夥子和他的首長一樣,對他這個頑軍大官沒有什麼好感。
浙江大學的高材生,加上南昌口音。劉家輝對這個人的身份已經基本確定,百分之八十有可能是自己那個結婚幾年了,一直無緣相見的小舅子。十八集團軍中南昌人肯定有,浙江大學的學生也肯定有。但是即是南昌人,又是浙江大學的學生,而且歲數也相當的恐怕就不多了。至於姓名不同,劉家輝並不認為是什麼矛盾之處,在十八集團軍和新四軍中改名的現象非常普遍。
正當劉家輝想辦法從這個歲數不大,卻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的小警衛員嘴裡在套出點什麼的時候,劉家輝的身後突然響起冷冰冰的聲音:“劉家輝如果有時間陪我的警衛員在這裡閒扯,還不如進屋來,抓緊時間早點將問題解決。免得耽誤大家的時間。”
他的這幾句話,劉家輝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一直將劉家輝視若神明的洪昇卻不幹了。雖然因為劉家輝在場,沒有動粗,但是卻死死的瞪著這個十八集團軍的什麼政委。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個嘴巴。
劉家輝看到洪昇一臉憤怒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道:“這是我的家事,你小子操的什麼心。”說完相當有深意的看看那個聽完他的話,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看了他一眼之後,轉身走回了會場的副政委。
碰了一鼻子灰的劉家輝笑了一下,絲毫沒有被輕視的不愉快,快步走回了會場。這個年輕的副政委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有這一眼就足夠了。劉家輝從他眼神中,看出來他聽到一家人這三個字之後,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光彩。
呵呵,饒是你在冷靜,一提到多年不見的家人,恐怕也會有些失態,那怕是小小的失態。劉家輝可以肯定這個傢伙絕對知道自己就是他兩個姐姐的丈夫,也就是他的姐夫。不過讓劉家輝始終想不透的是,這個傢伙既然知道自己是他的姐夫,對自己怎麼還顯露出如此深的敵意?自己貌似沒有得罪過他。
自己與兩個老婆結婚也是自願的,並不是他劉家輝仗勢強搶來的。自己當初在報紙上刊登的那封啟事,到現在還論為某些人恥笑他怕老婆的話柄。這些事情在公眾面前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也不止一次的被某些媒體記者,弄到報紙上大勢宣揚一回。這個傢伙也應該知道。怎麼看他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等雙方唇槍舌戰了一個下午,雙方的“誤會”總算解決了之後,這個副政委站起身來,冰冷了一天的臉上總算露出一絲笑容道:“劉長官,這次的誤會,我們希望今後不會在發生了。”
劉家輝並沒有起身,而是擺了擺手道:“我們已經接到調令,最此在明天午夜之前必須全部撤離,將防區移交給五戰區部隊。我想以後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至少在抗戰結束之前,這種誤會是不會在發生了。”
“對了,兄弟的口音聽著象南昌地方的人,不知道兄弟的家是南昌什麼地方的人?也許說不定,我和你的家人也許會認識。畢竟我的部隊當初在南昌駐紮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個副政委看了看會議室內的其他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劉家輝看到他的目光所及,笑了笑對著許洪亮耳語了幾句。許洪亮站起身來,招呼會議室的其他參與會談的28集團軍的幾個人退出了會議室。只是許洪亮被他留下來了。不過十八集團軍派來的幾位其他幾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