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可修好盧漢鐵路,可最後鐵路最後雖成,竟耗費了十年之久,可見此人誇誇其談,攝政王不足為用。”
說起盛宣懷的黑歷史,那桐是如數家珍,盛宣懷和奕…劻間隙由來已久,他又怎麼不知道,反正黑點也太多了,那桐完全不介意狠狠踩上幾腳,“況且盛宣懷追查前任部首的案子,若是他其後官拜尚書,傳出去怕是不好聽。”
“請攝政王另擇一人”這次不光是那桐,世續也跟著說道。
說到了盛宣懷,張之洞也不好辯解,他對前者並不陌生,張之洞人任湖廣總督主政湖北的時候,洋務運動正如火如荼,漢陽鐵廠正是其治下的一大工程,作為中國第一座大型鋼廠,當時的漢陽鐵廠一無技術,二無人才,三無資金,自然受制於人,作為鐵廠的總辦,盛宣懷想盡了辦法將部分權益轉給了日本銀行,引用外資來解燃眉之急,不過在當時的情況下,一和洋商沾上邊就是莫大的禁忌。
張之洞刻意避諱,鹿傳霖這邊當然也就沒什麼話說,奕…劻等人的意見再次佔據了上風口。
“行了,你們。”載灃疲倦的臉上帶著一絲鄙夷,他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你說吧。”
那桐世續的話,只是為了給奕…劻接下來的打算預熱和蓄勢,在巧妙的排除掉其他的競爭者後,奕…劻終於說出了他的答案。
“會攝政王的話,東三省總督徐世昌,內外兼修,貫通中西,處世有大才,最宜出任郵部大臣。”
時間精準的走到了這一刻,就像歷史發生的那樣,陳璧倒臺後,徐世昌會被提名為新尚書,如果沒有意外,從此郵傳部進入了徐世昌時代。
而在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時,一直靜默著的葉開,心中微微震了震,眼皮微眯,他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