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們約好早上六點在火車站見面,我四點就起床了,從書房偷出了姐姐的墓地證,去和林琛匯合。
顯然我起早了,我到了火車站的時候才早上五點。
在火車上,我和林琛的位置剛好是面對面,自己的對面坐著一位大帥哥,我著實的有點不好意思,只好一直盯著窗外看,兩人都沉默不語。
“傷口還疼麼?”林琛打破了沉默。
我尷尬的笑笑,說:“不疼了。”
他突然伸出手輕輕地撫摸我的傷口,我看到他那修長又白皙的手就嫉妒,一個大老爺們的手為毛這麼好看?!
“跟墨規有關麼?”林琛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我聽到墨規兩個字之後,就好像聽見了‘魔鬼’一般,整個人瞬間僵住了,我不願意提起他,不願意想到他,因為一想到他我就會想到他利用了我的信任背叛了我,讓我一切的努力都付諸東流,讓我自己空歡喜,所以林琛的這個問題,十分準確的提到了我的痛處。
“跟他有關,對吧?”林琛說。
我有些生氣,我不想提墨規,可他偏偏要揭我的傷疤。
“我不想提他。”我有些怒意。
“傷口總會有不疼的那一天。”林琛依舊很溫和,並沒有因為我的態度而改變。
“那也會有疤啊。”我偏要打岔,而且態度十分惡劣。
“現在醫學挺發達,除疤不難。”他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一句話,我被他的從容不迫逗樂了。
來到頌城墓地之後,我感覺我姐現在的居住環境還是挺不錯的,墓地裡的園林藝術修建的十分漂亮,小橋流水景色怡魂,隨處可見綠意,這裡的空氣還十分的清新,就是死寂了太多,冷清了太多。
我給姐姐買了一束白玫瑰,她生前最喜歡的白玫瑰,我記得她說過,她要當自己最愛的人心中的明月光,皎潔清明,讓那個人銘記終生。
我和林琛進入墓園之後,迎面而來的一個人讓我印象深刻,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