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為了我做了這麼多,我什麼也不能給你。這是翩翩的一點心意。”白翩翩拉開妝臺抽屜,燭光照亮裡面,裡面射出幾道晶光,君問天本能地閉上眼,睜開時,看到白翩翩手中託著一個極為精緻的荷包,“夫君經常外出,這個給夫君放些散碎銀子,喝茶買點心,是翩翩親手繡的”她特意加了一句。
“把抽屜拉開!”君問天表情突地無比嚴肅。
白翩翩不解地挑挑眉,拉開抽屜。君問天探身過來,從裡面緩緩抽出一枚鑲著寶石的發環,“哪來的?”他冷凝地瞪向白翩翩。
“少奶奶送給我的賀禮。”白翩翩不屑地傾傾嘴角,“我說過不要,她硬要給,說是她的心意。我沒有辦法,只好收下。哼,這種東西,我向來是不用的,俗氣。”
“笨蛋,傻瓜!”君問天俊容痙攣地抽動著,根本沒有注意白翩翩說了什麼,抓著發環,轉身往門外走去。
“夫君,你要去哪裡?”白翩翩搶上一步,擋在他的面前。
君問天漠然地止住腳步,低沉地問道:“你說我要去哪裡?”
白翩翩眼眶一紅,低下頭,揉搓著腰中的絲滌,“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君問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真正的意義是什麼,你我不需多講。我除了能給你提供安全,別的我給不了你,不,應該是我配不上你!”
“你。。。。。。。。”白翩翩臉上浮出一絲怒意,高傲地揚起頭,抬手把荷包甩到地上,用腳狠狠地踩裂,“確實,你一點點也。。。。。。配不上我。”
“見解相同,請讓開。”君問天面無表情地越過她,頭也不回地出了洞房。
白翩翩羞怒地一跺腳,對著打水過來站在外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丫頭,劈手就是一巴掌,“死奴才,打個水都打這麼慢?”
風雪聲蓋住了她的怒吼聲,匆匆疾行的君問天什麼也沒聽見。他雙目含怒,下巴抽緊,那個小闖禍精,竟然把他的一番心意毫不珍惜地送給別人,是該打還是該罵,或者雙管齊下?他一路發狠著,彎進了迴廊。房中燭火已熄,看書就差通宵的人今天真的很乖,這麼早就睡了?站在廚房前,他突地所有的怒氣都消了,俊臉上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抬手輕輕叩門,門應聲而開,發環上寶石的光亮把室內映照得如白晝一般,“碧兒!”你輕輕呼著,心一點慌亂,床上被子未展,房內井然有序,她平時隨意扔著的書都排放得整整齊齊,可是卻是不見碧兒的身影。
“碧兒,碧兒!”他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身子一晃,陡然癱坐在椅中,有種不祥的預感瘋狂地罩上心頭。他衝出廚房,向白一汗住的庭院跑去。
室內一片肅然。
“夫人不會是被人擄走了吧?”白一汗著急地穿衣,看著君問天一臉的蒼白,問道。
“少爺,各個庭院都細細看過,都沒有少奶奶。雪下得太快,後園什麼腳印都看不到。”兩個高大的黑衣男子抱拳回稟。
隨後進來的另外兩位黑衣男子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說!”君問天挑高了眉。
“雖然後園沒有腳印,可是角門卻不知被誰開啟了,後面的樹林似是有繫馬的痕跡。”
君問天眼前一黑,扶著桌子站起身,“後面的小徑是通向何處?”
白一漢不禁緊張了起來,覺得事態有點嚴重,“後園小徑是通往大街的,下人們採買,運送垃圾都是從那裡出入。”
“出了大街又通往何處?”君問天突然暴跳如雷,臉色陰沉冷漠。
“一邊通往皇宮方向,一邊是出城的官道。”
君問天深深地呼吸,按住胸口,許久,才吐出兩個字,“備馬!”
白一漢從來沒有看到君問天這麼陰鬱,四位男子動作迅速地轉過身。“少爺,我給你拿斗篷去。”
“要什麼斗篷。”君問天撩開袍擺,“凍不死人的,動作快點,不要驚動老夫人。”
“我知道的,少爺。”問天匆匆來到後園,君問天一
白一漢不敢多嘴,隨著君問天匆匆來到後園,君問天一腳踢碎角門,跨上黑衣男子牽著的大馬,六騎象風一般刮向大雪深處。
“少爺,我們要出城?”
“難不成進宮做皇帝?”
“這。。。。。。大雪天,不可能有人出城的?”
“閉嘴!”君問天死命的抽打著胯下的駿馬,怒視著根本看不清楚的前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