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就不願意了,表面上不能說什麼,可是用了陰招,雄守宮。
我不知道,雄守宮到底是怎麼施展的。但是,效果比守宮砂厲害,處女和男人房事後,最多就是守宮砂消失了。可是雄守宮,藥力蠻兇猛,會要人的命。
我看到的那個軼事裡,那個名士被正房施了雄守宮,就只能安安分分的聽從正室的安排,望日該到那個妾屋裡同房,既日該到那個妾屋裡同房,被大老婆控制的死死的,疏無樂趣可言。在外沾花惹草更是奢望。
他和同榜(他是個進士)某日一起到瓦舍去瀟灑,席間大家飲酒作詩,一旁的青樓女子也附庸風雅,一時風月無邊,暢快淋漓,酒喝得多了,名士和一個女子眉來眼去,相互傾慕。那個女子是一名妓,按照大家平時看到的明清小說的說法,就是那種琴棋書畫,作詩唱詞,無一不精的那種尤物。名士配佳人,在別的書上,當然又是一段佳話。可是個名士沒這個傳奇經歷,因為雄守宮。
當晚,那個名士和名妓同床共寢,可是半夜,兩人同時暴病,經醫工治療,兩人都陰虧,終身不能房事。至於如何陰虧法,書上沒說,我也看不出端倪。
這個事情,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出那個雄守宮,到底為什麼這麼厲害。讓人陰虧,還後果如此嚴重。
第165節
後來我的一個朋友,他是個醫生,給我說了一個見聞,我才明白了雄守宮的到底是怎麼樣的厲害。
那個醫生說,那天他值班,看見一群人,用一床被單裹了兩個人到醫院裡來,急急忙忙的往急診室裡送。
大家開始還不知道什麼事情,可是看見被單裡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年輕男女,而且送他們來的人,都努力抑制著臉上的笑容。就大致知道什麼怎麼回事了。
那個醫生朋友說,當時那個女人倒是不做聲,可是男人卻鬼哭狼嚎的喊:“醫生,救救我啊,我受不了啦。”
我聽了就哈哈大笑,對那個醫生朋友說:“肯定男人被施了法術,絕對是雄守宮。”
因為醫生的說法,和我猜測的差不多,那個年輕男女是一對野鴛鴦。兩人偷情的時候,正到濃情蜜意時,男人的那東西忽然就死死地被卡住。怎麼也掙脫不了。
時間長了,淤血的厲害,疼痛不堪。女方也受不了。沒辦法,只好求人幫助,送到醫院。
聽說這種事情是很兇險的,有可能男女雙方都會暴斃。
我和醫生朋友相互這麼一說,都笑的喘不過氣來。
那些擔心老公花心妻子,不妨試一試雄守宮這個方法。但是到那裡去找這種東西,我可不敢透露,不然到時候被人記恨,走在街上挨磚頭。
2010…8…182:53:00
同學聚會
劉震大學時候,和三個兄弟很要好,其中一個姓馬,一個姓屈,三個人在一個寢室住了四年,關係好的連內褲都不分彼此。小馬喜歡惹事,一喝酒就喜歡發酒瘋,劉震和小屈沒少為小馬跟別人打架。和他們關係好的還有個叫孫月的女生,平時也是大大咧咧的,跟個男人一樣和他們在一起玩。除了沒和他們住一個寢室,平時喝酒打牌逛街都在一起。
劉震一直都暗自喜歡孫月,可是劉震發現自己的好哥們小屈也跟自己有一樣的心思,就遲遲不敢有所作為,並且孫月跟個男孩一樣,毫無心機的樣子。四個人跟兄弟一樣的親熱。劉震處在這種環境下,更不敢表白了。
一晃四年就過去,到了拿畢業證那天晚上,四個人在學校的操場上拿著酒瓶喝酒,邊喝邊哭。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各奔東西,四年的友誼即將煙消雲散,不禁慘然。
四人喝了酒,心情沮喪,小屈就拿著吉他彈起來,彈得是當年學生中流行的《青春》和老狼的《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大家隨著吉他的曲調,唱一唱,哭一哭。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天亮。
這時候,小屈就說,大家分開是不可避免了,這個事實,總是是要面對的。大家還不如現實一點,接受吧。然後小屈就說,乾脆這樣,四年後的今天,我們在這個操場聚會。大家一定要把這個日子記住,到了四年後的今天,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也要趕來聚會,一定不能失約。在這四年裡,大家都各自打拼,不相互見面,到時候了,再見面的時候,看我們還是不是跟今天一樣,沒有改變。就算是人改變了,看看友情有沒有變質。
大家一致同意。
然後各自收拾行李,結伴到車站。劉震的家距離讀書的城市最近,所以最後一個離開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