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勝任了。”
“巧得是,廣怡王非常合作。”諶墨笑音一揚。
此後不久,廣怡王府鬧鬼之說,傳遍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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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叔。”
傅珏懷停了足,徐徐轉回身。
傅澈在前,傅津在後,兩人悠哉走來。
陰毒恨意在胸口怦動,但廣怡王深知,自己必須忍下去。“……津兒,澈兒。”
“九王叔,適才大人們說得可是真的?”傅澈一臉興奮,“九王叔的府內真有鬼鬧?”
傅珏懷眉頭略蹙,臉色平寂道:“那些個朝廷大員也學起坊間小民來了,嚼這等舌頭不覺荒唐麼?”
“話不是這麼說。”傅澈大眼眨巴眨巴,興致勃勃,神采飛揚,好奇心奇重、精力又過人旺盛的六皇子,怎會放過恁樣聳動可愛的題材?“聖人云……人不好奇枉少年……”
五皇子傅津舉起的一掌幾經猶豫,轉而拍在了自己額上:有個笨蛋做弟弟,委實沒辦法與有榮焉呢。
六皇子揚發挑眉,誓將風度儀態向濁世佳公子靠攏,“何況,是‘鬼’唷,這樣稀罕的東西竟會出現在廣怡王府,不讓人好奇麼?想想,我五哥作惡多端,天怒人怨,府內都沒見半個討命的惡鬼上門,不是太無天理了麼?”
“老六,你閉嘴!”
“哈,九王叔,你看,五哥惱羞成怒了呢,這個當下,他對九王叔是羨妒交加吶……”
“澈兒,畢竟未出宮門,還是收斂些。”廣怡王放淡了聲量,道。
扮豬吃老虎,這便是天朝的六皇子。初見面,太多人人都會被這一張玉面朱唇的俊俏模樣給卸了防心,進而交談時,又會對其無狀無序的談吐生出不屑。而他無害的一張臉,眼睛不眨地陷人於萬劫不復之後,依然是無害。因此,愈發可怕。
“九王叔說得是,小侄忘形了。”傅澈聲恭禮到,緊接之的,又是神秘兮兮的湊首低言,“九王叔,真的沒鬼麼?有的話,不要藏私哦。”
這樣的戲弄,這樣的被人玩捏,廣怡王雖是飽經了,但仍須秉持著全副理智,才不致當場撕破臉皮。“……我先回府了,若找著你感興趣的東西,定然不會藏私。”
“九王叔慢走,小侄恭送廣怡王。”
傅津雙手抱胸,笑嗓輕謔:“廣怡王爺的功力又深了不少,額頭雖仍有青筋冒起,但這眼內的殺意斂下了。”
是麼?傅澈全未經意,沉吟問:“五哥,天良喪盡的你,可碰見過惡鬼上門?”
傅津盯著他礙事的頸子,黑美雙眸輕佻揚起,“也許,你有意願做那隻惡鬼?”
“哇——”傅澈抱頭跳出三步,“明白了,明白了,他們是不敢找你討命,可憐……”三哥比惡鬼還要惡上十分喔……後腳跟躓蹌不穩,揚開四肢,結結實實一個仰跌,正使趕到身後的人成了墊背。
“……喔……六皇子,廣義王爺,您沒事罷?微臣沒有撞壞您罷?微臣該死微臣該死……”墊背者吏部尚書南書遠在六皇子起了身後,自個費些氣力爬起,顧不得滿體痠痛,又是躬身又是打揖,嘴內惶恐迭聲。
“南大人,勞您為我墊底,真是不好意思。”傅澈笑容可掬。
“應該的,為人臣子,這點分寸該懂。”南書遠陪笑,“兩位皇子爺,微臣有話……”
“是舊話重提?”傅津玩味聲起。
“是是是,廣仁王好記性,那時提了,許是王爺公務繁忙,沒理會微臣,微臣特來……”
怎會將這麼一樁有趣事給略了呢?那時擱下,概因孝親王妃的遽然消失,如今主角迴歸,也該開場好戲了罷?“南大人,明日散朝之後帶著你所說的人到本王府上,若真如你所說,本王不介意居中為媒。”
南書遠喜不自勝,揖首連謝:“謝廣仁王爺,謝王爺,微臣告退,告退。”
“五哥,你和這根牆頭草在打什麼啞迷?”傅澈鼓腮問,這個時下,他將自己想象成一隻青蛙。
“有好戲要開鑼了。”傅津道。
“哦,今日有戲班子進宮麼?哪家娘娘生日?還是父皇又添小皇子了?或者……啊!”
笨蛋!一掌終是拍了下去,痛快淋漓在那張俊臉上留下游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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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天水一閣重張致禧,甚有禍源自覺的諶墨送上大禮作賀,自然,不會漏了飽饗鎮閣佳釀桃花醉。
此一回,眾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