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曉月能比較從容地應對了。吉爾伽美什也玩得愉快,晚上還打算繼續去玩。
林曉月當然沒打算陪著他瘋,翻了個白眼就回了遠坂家,跟遠坂凜簡單交談了幾句,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隨即便背靠著門,雙腿無力地滑坐到了地上。
她是真的很難受,但是這種事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就麻煩大了。
緊緊捂住嘴的林曉月,到底還是衝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然後伏在馬桶邊上嘔吐起來。
晚餐吃下去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消化,黏糊糊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噁心,林曉月閉上眼睛,努力不去看那些東西的模樣,防止因為視覺刺激再次吐出來。口腔裡都是酸澀的味道,甚至有部分倒灌進氣管裡,隨著呼吸再次刺激到了味覺和扁桃體,於是又泛起噁心來。
她不能軟弱,至少在吉爾伽美什的面前是這樣的。吉爾伽美什對她的興趣,和阿爾託莉雅其實有相似之處。她們都是看似柔弱的女性,卻展現出了遠超常人的“強大”,他對此好奇,也想要征服,但是如果真的被“征服”,恐怕很快就會喪失興趣。
人總是這樣的,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會越覺得美好。而吉爾伽美什感興趣的,也是那個強大的“林曉月”,如果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就會令吉爾伽美什產生失望的情緒吧?
想到這裡,林曉月嘲諷地扯了扯嘴角。所以她只能忍耐,再難受也要咽回肚子裡,表面上更是要偽裝得看不出任何問題。她從未忘記過,她和吉爾伽美什之間,只是遊戲而已。
林曉月爬了起來,對著水龍頭漱口,直到口腔裡沒有半點酸腐味才停了下來。她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啊,即使是對待自己,她也能做得到冷血殘酷,真是沒救了呢。
☆、第160章
第160章:04:52:27
再一次被吉爾伽美什找回去的時候,林曉月正坐在公園的鞦韆上,笑嘻嘻地指導著面前的孩子。注意到吉爾伽美什的到來,她也只是微微挑眉,隨即又將視線對著還在表演的孩子們,催促道:“別鬧了,繼續演下去啊,下一句臺詞該由你來說了吧?”
吉爾伽美什走近,有些嫌棄地掃了眼有些老舊的鞦韆,站在林曉月身旁直接問道:“你可別跟我說你消失的這幾天就待在公園裡。”他可是一直在找這個女人。
林曉月的笑容不變,拽住他的衣服下襬,強硬地讓他坐在了隔壁的鞦韆上:“先看他們的。”
好嘛,吉爾伽美什的眉梢一揚,只不過是小學生的舞臺劇練習,難道比他還重要?
存在了這種心思,吉爾伽美什看著那群小學生的眼神也變得嚴厲,盯得他們動作都僵硬了幾分,要不是邊上那個大姐姐還在努力給他們加油,真的要撒腿就跑了。
好不容易磕磕絆絆地將這一幕演完,孩子們忙不迭地找了藉口就跑。
林曉月撇了撇嘴,看著孩子們跑走的背影,沒好氣地扭頭看向吉爾伽美什:“你嚇他們幹嘛?”這話裡帶著抱怨,不過聽起來更像是撒嬌,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有什麼好看的。”
“有點想念而已。”林曉月誇張地嘆了口氣,抓住兩邊的鞦韆索,有一下沒一下地蕩著,“以前我答應過別人,要去看他的舞臺劇表演,可是我最後爽約了。在公園裡看到他們在排練,就不由得想看下去,大概是想要彌補心裡的缺憾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矯情。”
“他”?吉爾伽美什皺眉,會將這種小事記掛在心上,那個男人對她來說很重要吧?想到這點,吉爾伽美什就有股不快,他哼了聲:“你倒是守信。”
林曉月笑出聲來:“其實和守信沒關係啊,後來我也跟他道歉過了,他也接受了,現在想必過得很好吧?”她的神色裡帶上一絲懷念,“他非常優秀,也很堅強,沒了我也能很好。”
吉爾伽美什看著林曉月的表情,心裡的不快又多了幾分,只是他還沒將這種情緒表露出來,她就柔柔地繼續說道:“差不多忘記我了吧,不過另一個人,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誰叫他那麼愛我。”她說得那麼平靜,可是語氣裡的不容置疑讓人沒法忽視。
“被一個人深愛著的感覺大概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事,如果不是因為那層隔閡,我也會愛上他吧?最後留下他獨自守護世界,讓他心目中的我永遠是那副最美好的模樣,算不算自私呢?”她忽然側過頭來,用戲謔的笑容對著吉爾伽美什,“後面還有兩個人呢,你要繼續聽嗎?”
根本就是在故意刺激他吧?吉爾伽美什的額角有青筋跳動,他粗魯地伸手將林曉月拽過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