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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人能得民心,仁慈的人別人能為他出力。楚國去攻打它,大概不會成功,而且要被天下人所恥笑!”由於士尹池到宋國進行了調查研究,因而阻止了楚王攻打宋國。世人沿著合乎天理的大道前進,人們的胸襟自然恢宏開朗,自己前途光明無限。宋國國相子罕,以正治國,以德為本,必然得到人們的擁護,而且以自己的仁德阻止了楚國攻打宋國。反之,假如子罕充滿了私慾,那麼私慾的道路卻是非常狹隘的,根本就談不上個人的前途事業,只要往前走一步就會弄得滿身汙濁,久而久之會陷進泥潭中,也就無法以自己的仁德阻止楚國攻打宋國了。

磨練福久 參勘知真

一苦一樂相磨練,練極而成福者,其福始久;一疑一信相參勘,勘極而成知者,其知始真。

參勘:參是互動考證,勘是仔細考察。

知:與“智”通。

在人的一生中有苦也有樂,只有在苦與樂交替的跌宕磨練中得來的幸福才能長久;在求學中既要有信心也要有敢於懷疑的精神,遇到值得懷疑的事就要去仔細求證,只有自己去推究到事物的極致得來的學問才是真學問。

《列子·湯問》中以紀昌學射為例,說明“學無止境”,磨練福久的道理。

甘蠅,古代擅長射箭的人,一張弓,走獸便趴下,飛鳥便跌落。有個學生叫飛衛,向甘蠅學射箭,技藝比甘蠅還巧。有個叫紀昌的,又向飛衛學射箭。飛衛說:“你先學不眨眼,便可以談射箭了。”紀昌回家,仰頭睡在他妻子的織布機下,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報告飛衛後,飛衛說:“還沒有啊!一定要學會看才行。看小東西好像看大東西,看細微的好像看顯著的,這樣以後再告訴我。”紀昌用一根長毛系一隻蝨子懸在窗上,向南面望著蝨子。十日之中,逐漸變大,三年之後,好像是個車輪。再看別的東西,都大如山嶽。於是用北方角制的弓和南方蓬制的箭桿射那蝨,一箭就穿透蝨的中心,而懸掛的長毛並沒斷絕。他報告飛衛。飛衛高高跳起來拊掌摸著胸膛說:“你學會了!”

《碧巖錄》中有句“禪河深處須窮底”的語錄,一日定上座和尚化齋回來,坐在橋頭休息。這時橋上有幾個人正在議論紛紛。一個問:“所謂‘禪河深處須窮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定上座和尚聞此言,馬上上去抓起那人便要往橋下扔。這一舉動嚇得另外兩位慌忙來勸道:“請別扔!別扔!這人冒犯了上座實是該當大罪!望和尚發發慈悲饒了他吧!”定上座和尚說:“如果沒有二位相勸,我今日就叫他親自到河底去探探看。”定上座和尚之意是:禪河的深淺只有自己進去才能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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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穢生物 水清無魚

地之穢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無魚,故君子當存含垢納汙之量,不可持好潔獨行之操。

含垢納汙:本意是一切髒的東西都能容納,比喻氣度寬宏而有容忍雅量。

好潔獨行之操:生活中喜歡保持獨善其身自命清高的態度。操是操守或志向,如《新書·道術篇》中有“厚志隱行謂之潔”。

一塊堆滿了腐草和糞便的土地,才是能生長許多植物的好土壤;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常常不會有任何魚蝦來繁殖。所以一個有修養的君子,應該有容忍庸俗的氣度和寬宏他人的雅量,絕對不可孤芳自賞自命清高不跟任何人來往,而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

有位僧人問雲門和尚:“佛是什麼?”雲門回答道:“幹糞。”這則公案有許多種解釋,本來清淨之物而要求遠離這一觀念,卻說佛是幹糞一塊,是汙穢的沒有用的東西,也就是說雲門是為了打破僧俗一貫持有的有關佛的觀念與概念而這樣回答的。這種解釋離題萬里,雲門和尚僅僅是離開了一切思考與分別脫口而出,說佛是幹糞而已。還有人認為以汙穢之物代清純之物,以低俗之體註釋高妙之體,這是雲門宗的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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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駕之馬 躍冶之金

泛駕之馬可就馳驅,躍冶之金終歸型範。只一優遊不振,便終身無個進步。白沙雲:“為人多病未足羞,一生無病是吾憂。”真確實之論也。

泛駕之馬:性情兇悍不易馴服控御的馬,藉以比喻不守常軌的豪傑。

躍冶之金:當鑄造器具熔化金屬往模型裡灌注時,金屬有時會突然爆出模型外面,這就是躍冶之金,比喻不守本分而自命不凡的人。語出《莊子·大宗師》篇。

型範:鑄造時用的模具。

白沙:明朝學者陳獻章,廣東新會人,字公甫,由於隱居白沙裡,世人稱他為“白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