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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甚至四周還有護城河。城堡的建築材料一般都是石頭,非常堅固。16世紀時,法國國王沒有固定的王宮,經常是在一個地方住一段時間,就帶著全家、官員、侍從遷徙到另外一個地方。法國文藝復興時期有名的國王弗朗索瓦一世搬家時,鍋碗瓢盆、桌子板凳、櫃子床板等統統裝在馬車上,浩浩蕩蕩兩千多人,從布盧瓦市的王宮(法語中也叫城堡)出發到香堡,可謂壯觀!但這真是勞民傷財的事。也許出於這個原因,後來他在巴黎定居下來。

到了19世紀,城堡的含義擴大了。凡是宏偉豪華的建築都稱城堡(法語叫chateau)。“城堡”也僅僅是一種建築風格。法國人對古建築情有獨鍾,積蓄了一點錢就琢磨著到鄉下去買一幢“城堡”。我們有一位在法國外交部工作的朋友,在城裡有一套挺不錯的公寓房,還在尋思到巴黎郊區買一座城堡,過過貴族癮。其實買了城堡後,改建和維修的費用很高,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是住不起這樣的房子的。希拉剋喜歡古的東西,早在1969年3月他就買下了碧蒂城堡,過了一個月,碧蒂城堡被列為文物。根據法國文物管理的法律,政府對列為文物的建築,要負擔50%的修繕費用。但實際上,希拉剋花了20萬法郎修葺碧蒂城堡,而政府只補貼了6萬法郎。儘管一切都符合法律規定,但他的政敵仍攻擊他“以權謀私”,對政府施加了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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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畫筆說話的人(1)

初到巴黎,遇到各界人士,經常聽說一位很有名的華裔畫家,叫ZAO WOUKI,法語的發音與漢語大相徑庭,而且我從未在法國長住過,對法國藝術界也不熟悉,誰是“早無機”?後來,才想起過去曾聽說過一位名叫“趙無極”的藝術家,“早無機”可能就是他吧。

不久,我們收到了一張請帖:法國前總統蓬皮杜的夫人請我們到她家吃晚飯。蓬皮杜是戴高樂的接班人,曾在20世紀70年代初偕夫人訪問中國,那次訪問給蓬皮杜夫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後來,她又來過中國幾次,寫了一本書《心潮》。她對中國很友好,中國新大使到任後,她總要把大使夫婦請到她家去,並藉此機會介紹一些法國政界、經濟界以及文化界著名人士與中國大使認識。我們就是在蓬皮杜夫人家裡認識了蜚聲中外的藝術家趙無極。

蓬皮杜夫人住在巴黎西岱島,“西岱”在法語中是“城市”的意思,它是巴黎城的發祥地。西岱島在塞納河的中間,有橋與巴黎市中心相連。島的東部是觀光者必到之處——巴黎聖母院,西部是高階公寓樓,19世紀下半葉的建築風格,大窗戶、高房頂,十分氣派。

我們按了一扇大木門的門鈴,大門立即開了,一位五十多歲、穿著黑色燕尾服、戴著白手套的侍者為我們開了門,把我們引進了電梯。因為是老房子,建設時沒有電梯,所以電梯只好裝在樓梯井洞中,而且那是一部老式電梯,運轉聲音很響。受空間的限制,電梯很小,最多隻能容納四個人,如果上來一個大胖子,可能只能站兩個人了。進入電梯後,侍者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對著我們,兩手一攤,聳聳肩,說:“對不起,電梯太小了。”

隨著“轟隆”一聲,我們到了蓬皮杜夫人家那層樓。她家的門早已開啟,一位高個子侍者在門口等候。進門是一條寬敞的走廊,走廊兩邊的牆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現代派油畫。我們到得較早,蓬皮杜夫人帶著我們欣賞她的藏畫。走廊盡頭的牆上,一幅巨幅油畫獨領風騷。油畫的基調是藍色,深淺不同的藍色組成一幅壯麗的畫面,如風在疾走,如水在湧動,在觀看者的心中激起一股衝動。蓬皮杜夫人對我們說:“這是趙無極畫的。”

客廳的牆上也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抽象畫。由此可見,蓬皮杜夫人對抽象派畫家的偏愛。趙無極成為她家的座上客自然是不足為怪的。

我們坐下不久,聽到門口一位法國女士“嘰裡呱啦”講話的聲音,原來是趙無極和他的法國夫人弗朗索瓦茲來了。趙無極的個子不高,一頭白髮,談吐舉止十分隨和,和我們想象的那種留長髮、不拘小節的抽象派畫家完全不一樣。

蓬皮杜夫人家的客廳不大,一張長沙發和兩張單人沙發,只能坐五個人。我們和趙無極坐在長沙發上,弗朗索瓦茲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其他客人,包括前總理巴拉杜爾,都坐在椅子上。

我們從小接觸的油畫都是寫實的。而中國畫上,大多有詩詞解釋,或抒發畫家的報國胸懷,或讚美祖國的大好河山,或陶醉於田園生活的樂趣,或隱喻懷才不遇的惆悵。從畫上的題詞中,大體上能瞭解畫的主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