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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而蕭齊也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

連錦豐一愣,隨口問道:“什麼辦法?”

遲滄海注視著連錦豐;明亮似星的眸子;卻叫連錦豐覺得心裡發寒:“杜鵑,去把紅梅請出來!”

紅梅很快又被帶了出來,遲滄海看了紅梅一眼,完全的無悲無怒,仿似,在看著一個陌生人:“接下來的事,雖然全為弄清真相,但是也是極其私密的,不過你既然肯出來作證,如此深明大義,我想,應該無需眾人迴避了吧?”

紅梅不知道遲滄海準備做什麼,但是那人讓他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弄的人盡皆知,所以圍觀的人自然不能離開,於是點點頭道:“沒錯,我便是要大家看清事情的真相,還我一個公道,無需大家迴避。”

遲滄海微微一笑:“那便依你所言。”隨後看向之前幫紅梅驗身的那兩個媽媽:“你們剛才替紅梅檢驗之時,可曾見到她大腿內側有抓傷?下/體可有紅腫甚至傷痕?身上可有淤青?”

遲滄海的話說完,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大家實在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連錦豐急忙厲聲呵斥道:“堂堂世子妃居然會說出這種不知廉恥之語,實在有失體統。”

遲滄海淡淡道:“既然有人已經做了不知廉恥之事,我這麼問只是為了查明真相,何來失了體統一說?”

說完沒等連錦豐開口便接著道:“我問的話便是證據,二少爺如果再出言阻撓,便有掩蓋事實之嫌。”之後又看向那兩位媽媽:“有,還是沒有?”

看著遲滄海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威嚴震懾之感,連錦豐竟直接瞪大眼睛震楞在當場,忘了言語。

兩位媽媽想了想,同時搖頭,異口同聲道:“沒有。”林媽媽開口:“紅梅除了臉上和嘴角有傷痕,身上再無其他。”

遲滄海冷笑一聲,他就知道,即便戲演的再足,細節設計的再精密,也不可能做到跟真的一樣。若說這種事,必然有掙扎,哪裡會有傷且傷的最重不言而喻,兩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契合,如此極力掙扎就只在臉上出現了傷痕?這是強、奸!又不是在玩猜拳扇巴掌……

他們婦產科室偶爾也會遇到警方帶來驗傷的女人,都是報案被非禮的,在警局女警分配不開的時候,便會求助醫院幫忙,雖然去驗傷的都是小護士,但是這點常識他還是懂的。

這麼想著,轉頭對眾人道:“事情已經清楚,紅梅根本沒被人姦汙過,縱是有行房痕跡,也是她自願為之,不然身上不會沒有傷痕,連二少爺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問問衙門裡的大夫,甚至是……仵作,便可知道我說的是對的。”

連錦豐愣住了,那人的計劃他初聽到時簡直讚歎不已,真心拜服,怎麼會被遲滄海找到這麼大的破綻?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男妻,怎麼會如此難對付?這種事任誰都是諱莫至深,他怎麼會想到遲滄海竟然會如此清楚的婉婉道來!他怎麼會知道這些?!連錦豐深深的撥出一口氣:“事情總有意外,也許之前紅梅的……配合只是權宜之計,這也改變不了木頭對紅梅做出不軌行為的事實。”

遲滄海在心裡冷笑了一聲,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麼我便讓大家看看,姦夫另有他人。”說完喊過一邊的來喜,對著他低語了一句。

來喜會意,沒一會就端了一碗水過來,遲滄海摸摸鼻子看向木頭:“那個……木頭進屋去把你最貼身的褲子脫下來給我。”

木頭一愣,但是沒有任何疑義就跟著一名小廝進了屋,等再出來,依然穿著中衣,只是小廝的手上多了條褻褲……

遲滄海讓小廝把褲子放到前廳一邊的楠木小几上,然後接過來喜手裡的水碗,潑到褲子上,過了半晌,溼透的褲子沒有任何變化,依然一片雪白。

遲滄海扯起嘴角笑了,木頭果然是清白的。

遲滄海指著面前的那條褻褲微微一笑:“這褲子便可以證明木頭剛剛根本就沒有與任何人行房,至於紅梅所說的那個姦汙她的男人到底是誰,恐怕,還得問她自己了。”

眾人一聽,都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遲滄海這話是什麼意思,而遲滄海氣定神閒的道:“來喜拿來的這碗水裡,我讓他放了一些石灰進去,石灰水只要遇到男子的陽液便會變成黃色,既然木頭是被紅梅和小廝當場抓住,自然沒時間換下褲子,更沒時間清理,那麼便一定會沾染到貼身的褻褲上,只是如今這褲子上乾乾淨淨,什麼變化也沒有,很顯然,紅梅所說的骯髒之事,木頭根本就沒有做過!”

遲滄海也不過是利用了化學理論,本來□裡就含有蛋白質,遇到鹼就會變成黃色,遲滄海剛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