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名揚卻徑自閉了眼兒,好似根本不願意理會自己一般。
單雅見了,猛然意識到自己對這件事過於關注了。
要知道,她可是一直要求自己在忠義侯府做局外人的,怎的對府裡的事兒這麼關心了呢?
單雅想到此處,便轉身回到方才坐得軟榻上,徑自坐下閉目養起神來。
看唐名揚的樣子,自己暫時是不能回西屋去了,那便在屋子裡陪著他吧。
這一天,單雅是一直在唐名揚的屋子裡度過的,並不時地對他噓寒問暖。
唉,誰讓她現在是唐名揚名義上的姨娘呢?
單雅想到此處,心裡雖然忿忿,可她此時畢竟是在忠義侯府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第二天,單雅陪著唐名揚剛剛鍛鍊完,才回到屋子裡,便聽到福兒進來稟報說,田月禪求見。
單雅敢忙瞅向唐名揚。
唐名揚卻好似根本沒聽到一般。
單雅見了,不由低低嘆了一口氣,瞅著福兒徑自問道:“她可說了要見誰?”
福兒聞言,不由怔住了。
她瞅了瞅唐名揚,又瞅了瞅單雅,徑自回稟說道:“表小姐沒有說要見誰的,只是說求見。”
單雅聞言,目光再次轉向唐名揚。
唐名揚依然是剛才的神情。
單雅見了,心裡只有苦笑。
她可不想攙和唐名揚和田月禪之間的事兒。
單雅想了片刻,忙給福兒使了一個眼色。
福兒的心裡很清楚,田月禪之所以求見,當然是想見唐名揚了,可她見唐名揚此時根本沒答話,單雅又對著自己急使眼色,即使她再不願意,也只能重複得大聲回稟說道:“表小姐求見。”
唐名揚的身體一頓,登時便看了過來。
單雅見了,忙忙地看著唐名揚笑著說道:“你且跟表小姐說話吧,我換身衣服去。”
她說著,不等唐名揚回話,便徑自飛快地走出了屋子。
唐名揚看著單雅急匆匆離開的身影兒,心裡竟沒來由地動了氣,直盯著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才扭臉瞅了福兒一眼兒,隨後徑自沉聲說道:“就說爺要休息,不見。”
福兒聞言,心裡不由感到一陣苦惱。
要知道,自從世子爺唐名揚回來之後,只要他在家,田月禪是必來相見的。
自從世子爺唐名揚病了之後,田月禪急得跟什麼似得,更是日日前來探病。
那時候,在靜怡苑,倒也方便,田月禪給唐老夫人請過安之後,必然來報道,可如今……
福兒想到這裡,不由看著唐名揚低聲回稟說道:“世子爺,表小姐這半個多月日日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