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低聲提出了一個要求。
單雅聞言就是一怔。
這已經畫了杏兒的畫像了,怎的還要畫一副杏兒變成男裝的畫像呢?
單雅正自奇怪,忽然瞅見唐名揚看向自己的眼光,也顧不得為什麼了,敢忙點頭應了一聲,朝著書房飛快地走去。
單雅記得很清楚,杏兒說話可是很好聽的,婉轉清透,她怎的會是男的呢?
單雅的心裡雖然仍然迷糊,此時也只能按照唐名揚的要求認真的畫了起來。
她想象著這個時代普通男子的裝扮,認真細緻地畫著。
這一次,畫的時間比上一次用的要久一點兒。
當單雅拿著畫好的畫像走出來的時候,就瞅見唐名揚胳膊放在桌子上託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瞅見單雅出來了,竟然“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只不過他剛走了一步,便又站下了,看著單雅伸出了手。
單雅見他一副急切的樣子,敢忙緊走了幾步,飛快地來到他的身旁兒,把畫好的畫像遞給了他。
唐名揚接了畫紙,便忙忙地低頭看了起來。
待他看得差不多了,才猛然坐回到方才的椅子上,瞅著單雅低聲問道:“你說她到底是男是女?”
單雅聞言,登時就是一怔,心裡話,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倒是怎麼回答啊。
好在唐名揚也沒有非得要單雅回答,等了一會兒,便又低聲自言自語地說道:“或許都有可能吧?”
單雅見了,不由疑惑地瞅著唐名揚低聲說道:“聽她說話,倒極像是一個女子,怎麼?已經找到了麼?”
唐名揚猛然醒過神來,瞅著單雅答非所問得徑自嘀咕著低聲說道:“你說聽她說話象是女子,孰不知有的男子倒真能說出順溜的女子聲音的。”
單雅聞言,頓時恍然,是啊,有的男子真得能說出順溜的女子的聲音的。
唐名揚見單雅沒有繼續辯駁,敢忙把兩副畫像放在桌子上,仔細得比對起來。
單雅見他看得認真,只好又重新坐回到軟塌上。
此時自己若是離開,只怕會成為唐名揚的眼中釘吧?
畢竟自己知道了他的一些兒秘密呀,唉,自己還說要做個局外人的,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單雅這般想著,便徑自沉思起來。
忠義侯府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沒有一點兒安全感啊。
☆、272。第272章 還是說不見
過了好一會兒,唐名揚才回過神來。
他抬起頭沒能見到單雅,敢忙扭臉兒一瞅,見單雅好好得坐在軟塌上,頓時鬆了一口氣,恨恨地盯了單雅一眼兒。
隨後,他拿起單雅畫得杏兒的女裝畫像,低聲沉悶得說道:“她……死了。”
單雅感到自己被人盯了一下,登時恍然回神,接著便乍然聽到唐名揚說出那三個字,登時便被驚住了。
她驚訝萬分地指著唐名揚手裡拿著的畫像疑惑得問道:“你……你說她……”
唐名揚不等單雅問完,便斷然地點了點頭。
單雅的問話戛然而止,眼睛不由睜得大大地,莫名得瞅著唐名揚。
過了一會兒,單雅猛然站起身,幾步衝到唐名揚的身旁兒,瞅著他定定地低聲問道:“是誰……殺的?”
唐名揚瞅著單雅徑自搖了搖頭,隨後便一臉兒鄭重地看著單雅低聲說道:“昨兒你沒有回來,讓人……”
單雅登時便明白唐名揚昨兒晚上為什麼發那麼大的脾氣,今天早上見到自己,又為什麼有那麼衝的火氣。
想來是杏兒的死和他不知道自己回家的緣故吧。
單雅想到這裡,便暗自責怪自己應該讓人回來跟唐名揚說一聲的。
可單雅轉念一想,卻也暗自疑惑。
他怎會知道杏兒的事兒呢?莫不是唐老夫人跟他說了什麼?可他為什麼又讓自己畫一副有著杏兒面貌的男子影象呢?
單雅想著,便瞅著唐名揚徑自低聲問了出來。
唐名揚聽了,瞅著單雅低聲解釋得說道:“府裡有這個人,卻不叫杏兒,而是一個叫香草的粗使丫鬟,她一直在洗衣房做事兒,而且,那天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洗衣房的。”
單雅聞言,心裡登時就明白了,難不成有人喬裝成了她的相貌?可唐名揚怎的讓自己畫男子的畫像呢?難道喬裝的人本身是個男子?
單雅想到這裡,便猛然看向唐名揚。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