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萬能的。而唐宛如,半來就是體育生所以當然不用晨跑。
我傷心欲絕地丟下我的煎蛋,說了句:“我恨你們”,然後起身準備晨跑去了。
在我起身的時候,顧裡也站了起來,她說:“我和你一起去。”
南湘突然驚醒過來,她瞬間睜開了眼睛,醍醐灌頂般地說:“誰買單?”
顧裡翻了個白眼,“我已經買好了。”
南湘對這個答案很滿意,閉上眼睛繼續吃她的煎蛋。
在我繞著學校的人工湖跑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後,我的腦子終於漸漸清醒了起來,我也明白了顧裡為什麼要來陪我晨跑。毛主席說不打沒把握的仗,顧裡從來就不做沒意義的事兒。她是為了從我口裡打探口風的,關於南湘和席城。
“我不知道呀,這幾天我都睡的很早,而且下載了幾張新的專輯,一直在聽,晚上也沒怎麼和南湘聊天,你知道的呀,她也上網到很晚‘‘‘‘‘‘”我一邊跑,一邊鎮定地說。
顧裡從鼻子裡冷笑了一聲,她用四分之一的眼角餘光瞄了瞄我,說:“林蕭,你每次說謊的時候,都會把所有的細枝末節編得淋漓盡致,一句’我不知道’就行了的事情,你可以說出三百字的小論文來。”
我望著顧裡精緻的臉(她媽的早上五點多也可以化完一整套妝,你怎麼不去拍電視劇啊你),無語,我覺得在這條白素貞面前,我就是一根蚯蚓。
我深呼吸了一口,扶住我的胸口說:“告訴你可以,但是你保證不對我或者南湘動手。”
顧裡輕蔑地說:“我從來不打人。”
“滾吧你,上次不知道是哪個賤人扯斷我十幾根頭髮。”
“是唐宛如。”顧裡非常鎮定地看這我撒謊,目不轉睛的。
在跑到終點的時候,我在所有負責敲章的學生會成員裡挑了一個滿臉青春痘‘油光滿面的男生,因為我打算學習南湘,用美色出擊。
我像是林志玲一樣嗲聲嗲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