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集中在了豔若身上,都隨著他離開,忘了薇安,一個失去了祭巫身分的普通女子!
我問月巫:“知道被抓到哪兒了嗎?”
月巫道:“我兒子跟著呢,但是他進不了戎主之殿,現在豔若的新指紋還沒送到那兒更換,所以青奕還是有足夠的時間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恨恨地道:“真是不讓人活了,我是祭巫,又沒有權利制罰他,只能什麼面壁思過,什麼唸佛反省之類的,有屁用!”
子歸撲哧一笑:“莊歆也會說粗話。”
我臉一紅。
凌風這時出來道:“老媽媽下午能到。”
我愣:“怎麼忽然說這個?”
他道:“青奕那麼急切的想得到老媽媽身上的東西,所以與他有關,所以一定會對老媽媽下手,現在豔若是新戎主了,可以要求老媽媽將那秘密說出來,我也可以取出那晶片。”
我拍拍額頭,“真是關心則亂,一時都忘了這個。”
正說著,忽然一陣地動山搖,我驚道:“怎麼回事?!這裡也會有地震?!”
風翼忽然推開門道:“豔若怎麼樣了!”
凌風道:“還在昏迷著,醒來估計得晚上。”
風翼道:“糟糕,我神兵閣的戎主的指紋還沒有更換,青奕依然自由出入那兒。”
我一臉緊張道:“那會怎麼樣?”
風翼道:“那樣裡面的武士無條件保護他,我們動不了他分毫,而他還可以從禁地偷出了軍火,攻擊我們,剛才就是從禁地引發的一個炸彈。”
我暈頭轉向,想起青奕說的一些過激地話:“我要死了,你們一塊死。”——天啊,那個瘋子,不會是威脅我們,放任他做戎主吧!不然就用炸彈把這裡全炸飛了!
我恨恨地道:“他速度怎麼這麼快?”
風翼睨我一眼冷聲道:“騎坐走秘道是很快的,你不懂?”
我嘆:“急暈了,忘了。”
凌風道:“現在一點半法也沒有,只等豔若醒來取手紋和有聲詔書,才行。”
我又一陣長嘆。想了想道:“那麼禁地是青歲的管轄地,他可以制止青奕。”
月巫道:“不行,現在青奕是前任戎主的身份,他身上有炫的指紋,青歲拿他沒有辦法,到了禁地或給碰上,還有可能被那個瘋子命令禁地的人將他給殺了。
我頭痛。
又一陣搖動,有山石滾落,我扶著椅子道:“你們別坐在這兒,快將那些族人移到安全區呀!”
風翼道:“天楚和嵐夜及一些戎貴,已經在這麼做了。現在我們就在等豔若的情況。”
我閉眼道:“天呀——以前因為薇安在這裡,祭殿之山是最安全的,沒想到現在是最不安全的。”
凌風閉眼感覺了一下道:“沒事,估計青奕只能讓狐戎這麼搖動,還動不了那引些武器,因為要用炸藥,需要戎主的聲音下指示,他不是炫,所以沒法動用。”
我道:“那這搖動是怎麼回事?”
凌風道:“就是在禁地,開啟一些排水,讓狐戎外表的球面慢慢升出水面,引起的搖動,雖如此,若族人不事先通知,迴避到安全區,也會死傷不少。”
我緊握拳頭:“這青奕真是瘋了!”
就這麼一搖一晃的,捱了下午,老媽媽來了,我們都很默契沒問她的那個秘密。
只聽她微笑道:“都說我是裝痴呆,我其實就是真的痴呆了,有時頭腦昏昏暈暈,但總算還清楚的記得一件很重要的事,一直反正的讓自己記住,總算是在痴呆中儲存了這份記記。”
我奇怪:“你不是裝痴呆,怎麼知道你痴呆?”
老媽媽道:“精神時醒時混,醒時是得混亂時的狀況的。”
我道:“你是為什麼會半痴呆半清醒的?”
凌風道:“我檢查過,她年歲大了,又受到不少壓力,精神上自然出現這種暈昏狀態,如果再嚴重點,就是老年痴呆症。”
我方才明白。
老媽媽問:“豔若呢?”
我道:“在昏迷中,凌風說晚上可以醒來了。”
老媽媽長吁一口氣道:“那就好了,我也可以解脫了。”
凌風忽然對我道:“現在抓緊時間,趁豔若在昏睡中,你與我一起給他肩上紋圖騰。”
我點點頭,的確不能拖!於是跟隨他進屋,動手開始為豔若紋繡。
時間慢慢過去,我們在轟隆轟隆聲,和山搖地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