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做到。”
莎樂美不甘地抿住了唇。
她知道,一旦姑父說這句話,就代表,一旦下次她真的不計後果跟人發生了衝突,他絕對會把她送到外祖父、外祖母那裡。
“哼!”
莎樂美重重地跺了跺腳,跑掉了。
宋聞均站在原地。
他望著慕臻和蘇子衿方才離去的方向,眼底若有所思。
……
蘇子衿和慕臻回到房間。
蘇子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慕臻在椅子上坐著,她去行李箱翻找她的醫藥包。
那個什麼赤焰鞭,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特殊材質,慕臻的掌心不但血肉模糊,甚至還有灼傷,嗅覺敏銳的她還能聞見一絲燒焦的氣味。
好在,因為要在寺廟裡住上三天的緣故,她來之前,特意自己調配了一盒燙傷藥,是她在執行國際醫療派遣合同時,一個部落巫醫為了答謝她救了她難產的女兒和外孫,贈送給她的對治燙傷有奇效的偏方。
沒想到,她還沒用,倒是在慕臻的身上先派上了用場。
蘇子衿拿著醫藥包,搬了張椅子,在慕臻身邊坐了下來。
即便方才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粗略地察看過慕臻掌心的傷口,當再一次見到慕臻掌心處的翻飛的血肉時,蘇子衿的眉頭還是緊緊地擰在了一起。
那個叫莎樂美的女孩,實在是太陰毒了!
蘇子衿眼底生凉。
“媳婦給吹吹,就不疼了。”
慕臻湊過一張俊臉,笑眯眯地道。
令慕臻沒有想到的是。
蘇子衿當真低下頭,一下,一下地輕輕地吹著,猶如一小簇輕如羽毛的清風微微地拂過他的掌心。
從慕臻的角度,剛好能夠看見蘇子衿微垂的眉眼,以及認真時微微抿起的唇瓣,軟萌得令人忍不住想要直接推倒,吃入腹中。
慕臻的手動了動。
“疼?
我就知道這樣的辦法不管用。”
蘇子衿放下了慕臻的手,開啟醫藥包。
臉上的溫柔軟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往日的清冷。
她剛剛一定是智商下線了,才會認為吹吹比上藥還要管用。
“確實不太管用。而且還有很嚴重的副作用。”
慕臻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蘇子衿已經擰開燙傷生肌藥膏,聞言,有些緊張地問道,“怎麼,是傷口更疼了麼?”
“不。
是我大兄弟,它疼。
脹得疼”
慕臻一本正經地道。
蘇子衿愣是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慕臻口中的所謂的脹得疼,是怎麼一種疼法。
蘇子衿:“……”
不管對於男朋友一言不合就開車這件事,多極其無語,藥還是要上的。
蘇子衿用棉籤,沾了碘伏,先替慕臻清理傷口。
傷口清理乾淨了,才好上藥。
清理完傷口,蘇子衿去洗了手,擦乾淨,擰開那盒燙傷生肌膏藥。
“你之前給我講了一個前世今生的故事。
我不會講故事。
有興趣,聽聽我小時候的事麼?”
蘇子衿口中的所謂前世今生的故事,指的便是慕臻剛換上黃袍時,隨口胡扯的那一段。
除卻母親慕晴雪告知他的那些事,慕臻對於蘇子衿的事情一無所知。
雖然對於蘇子衿為什麼會忽然願意提及過去的事情,感到一定的困惑。
難得蘇子衿主動提及,慕臻自然願意配合。
“當然。
任何關於你的事情,我都感興趣。”
慕臻低頭,在蘇子衿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對她這個人,有多感姓趣。
蘇子衿眼尾睨了慕臻一眼,僅僅只是那不經意一瞥間無意流盼的風情,就令慕臻再一次蠢蠢欲動起來。
全然不知道慕臻已經在腦子裡演起了他們兩人的小劇場,蘇子衿拈了一點藥膏在尖,塗在慕臻的患處,認認真真地講起她小時候的事,“我很小的小時候。
就不是一個愛哭的孩子。
我好像天生對痛覺、哭覺、笑覺都不敏感。
摔倒了不知道哭,也不覺得疼。
‘冰娃娃’,‘怪娃娃’我經常能夠聽見其他小孩子怎麼稱呼我。
連我的小叔和小嬸,也覺得我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