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猜錯,這封信確實是一個男人寫的,但從信裡,他只能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中有個“海”字,因為信的末尾落款註明著“你的海”的字樣。
炎荒羽重新小心翼翼地把信摺好,遞還給柳若蘭,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阿羽,你怎麼看?”柳若蘭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信,輕聲問炎荒羽道。
“這個我我不知道”炎荒羽老老實實地答道。
柳若蘭輕輕點點頭,道:“是啊,你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當然不知道怎麼辦了——其實就是我這個當事人,也不知如何才好的。”頓了下,她又喟然道:“唉,他叫李中海,是我大學時候的男友。”
“李中海”炎荒羽在心裡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
“唉我們之間的情況你也都在信裡看到了——哼,若不是他負心,不能違揹他父母的意願,將我棄之不顧的話,我又怎會來到這個地方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到這兒,也不會遇到阿羽啊!更不會有時間將他的真面目看得更清楚!”柳若蘭咬著呀,眼睛裡發著少見的狠光,恨恨地道。
“可是可是他——就是這個叫什麼海的,他也在信裡說了,他很後悔當初的選擇的啊?他說他想和姐姐你重修舊好的呀!”炎荒羽不知說什麼好,便揀信裡的內容開解柳若蘭道。由於他並不瞭解這個叫李中海的,因而並沒有對他產生什麼“情敵”特有的妒恨。
“可是阿羽你也看到了,他說了,如果三個月後仍得不到訊息,便會依父母之命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可是這封信已經在鎮上擱置了兩個多月了!算算時間,恐怕等我回去,他已經”柳若蘭搖搖頭,冷笑道。
“呀”炎荒羽忙又從柳若蘭的手裡拿過信來,在她的指點下,找到了郵戳上的時間,再一默想,忍不住失聲了出來:“算算時間的話,正是年底的時間啊,大概是要在新年吧!”
柳若蘭不說話,只點了點頭。
炎荒羽忽然感覺到,柳若蘭雖然表面看上去即恨又冷,但實際上她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落寞和傷感。
“若蘭姐姐,你還是回去吧!”炎荒羽忍不住脫口而出道。很明顯,他看到自己說出這句話後,柳若蘭的神情一下振作了起來,但旋即卻又低沉了下去。
“回去作什麼呢?即便回去,也來不及了啊”柳若蘭喃喃地道。
看著她的神情,炎荒羽知道,這個叫做李中海的,一定對柳若蘭非常的重要,不然她的情緒不會這樣的低落。
忽然間,炎荒羽覺得自己實在有些滑稽:他正赤裸著和柳若蘭躺在一張床上,卻還在為她的另一個男人的事情操心——更好笑的是,自己竟然對那個李中海沒有一點點的妒嫉,要知道,在明秀的事情上,他可是把韋石虎恨毒了!
“不啊!不一定的!”一面想著自己的心理,炎荒羽一面繼續勸說道。
“我想那個李中海既然肯等你三個月,說明他是真的有誠意的,也真的很在乎你啊——除非他平日裡經常說話不作數的。”炎荒羽強詞奪理、牽強附會地分辯道。
不料柳若蘭卻當真呆了一下!
“對啊,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啊我現在回去,說不定還來得及的!”柳若蘭順著炎荒羽的話想了下去,竟完全失去了平時的條理和知性——這足可見出那個李中海與她的這份戀情對她的影響有多麼的巨大了。
炎荒羽的心思“豁”地活動了起來!
如果這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藉此機會到外面去見識見識呢?
這樣想著,炎荒羽的心思越發地活泛了:“那若蘭姐姐,你你能不能”說到這裡,他便猶豫了起來——畢竟這不是件小事情啊,柳若蘭雖然自己喊她作“姐姐”,但是她真的能答應自己的要求嗎?
“怎麼?阿羽有什麼話要說的嗎?”柳若蘭從自己的思緒中擺脫出來,看著炎荒羽,柔聲問道。不知怎麼的,和這個自己喜愛的大男孩有了肉體關係後,柳若蘭感覺跟他似乎更近了一層,好象自己有了應該照顧他的責任似的。
“我我想”炎荒羽仍然有些遲疑。
“說吧,有什麼姐姐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幫你的!”柳若蘭看出炎荒羽的顧慮,便拉著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了兩下,鼓勵他道。
她這一舉動果然有效,炎荒羽一下便打消了顧慮,說道:“我想讓若蘭姐姐到出山回家的時候,也把我帶上,好不好?”
柳若蘭一怔。她沒有想到炎荒羽會想到提出這個要求。這倒真讓他有些犯難了。
要知道,欣賞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