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房握在了手裡——經過袒裎相對,他對於柳若蘭的感覺已經自然了許多,不會再象以前那般的有著師生姐弟之間的距離感了,動作自是親密了許多,就一如他之於阿玉一般——想起阿玉,他的心裡卻已經沒有了感傷,因為他重新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地承擔阿玉阿屏母女倆的生活。
柳若蘭困澀地睜開了好看的眸子,入眼正是炎荒羽那令她心動的明亮雙睛。
“阿羽,你”緊跟著柳若蘭便感覺出自己的一隻玉乳正落在炎荒羽的祿山之爪中撫摸把玩,她的臉上迅速飛起了一層緋紅,忍不住輕叫了起來。
炎荒羽一笑,他再不會束手束腳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而且又經過當事人的許可,自己當然沒有必要再表現得矯作。
他立即封住了柳若蘭的小嘴,給了她一個深長至氣息幾絕的熱吻,不但堵住了她要說的話,更表明了自己已經正式入幕的態度
柳若蘭終於不再扭動,而是接受了兩人之間的新型關係。
其實這又何嘗不是她一直在想,而又遲遲沒有邁出的最後一步嗎?在這之前,她任由炎荒羽撫摸自己敏感的酥胸,已經就向他敞開大門了,只是為了那點師生不倫的顧忌,她才沒有一下進入這一層。但是炎荒羽昨夜如鬼魅般潛入自己的臥室,並將自己強暴了的結果,卻令倆人的關係意外地推進了一大步。
兩人終於分開後,炎荒羽的手不規矩地在柳若蘭叉開的大腿間掏了一把,然後將摸上來一手的黏液滴滴落落地展示在兩人眼前,笑嘻嘻地道:“想不到姐姐這麼厲害啊——有這麼多哩!”
“要死啦你!髒不髒啊!”柳若蘭忙啐了他一口,一把將他的手打掉,不過她的嬌軀卻重又熱了起來
炎荒羽這時卻正經了起來。因為他正一直為這段時間以來她不在坳子裡而感到奇怪。
“對了,若蘭姐姐,你最近到哪裡去了?怎麼老不見人人吶,是不是回城裡了?”炎荒羽把手中的穢物緩緩地塗在柳若蘭的雙峰上,口中卻說著正經的話題。
他這話剛一問出口,柳若蘭的臉色便黯了下來。
炎荒羽見了一怔,心知她一定遇到什麼事情了。但他卻沒有追問下去。因為他知道,若柳若蘭想告訴他的話,他問一遍就已經足夠;若她不想告訴自己的話,那再問就不禮貌了。
果然,只見柳若蘭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半坐了起來,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正遮住了她兩隻顫巍巍的飽滿雪乳。炎荒羽忙跟著坐了起來,不過他的手卻不老實地將柳若蘭蓋好的被子又扯了下來,只搭在小腹上,而他的手一隻繞到後面摟著柳若蘭,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兩隻乳峰上來回把玩揉搓。
柳若蘭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阻止他,只任他所為。停了一下,她將自己的一隻纖手握在炎荒羽揉動乳峰的手上,然後輕輕地說道:“我本來想出去山外鎮上買一點日用東西的,再給家裡寄一封信,順便捎一些課本練習薄什麼的。誰知道到了鎮上郵遞所後才知道,那裡有我的一封信——已經放了一段時間了”
“信?”炎荒羽愣了一下,不明白道:“是鴿子捎的嗎?”
柳若蘭苦笑笑,也不和他解釋,隨手在枕下的床頭墊褥下抽出一封信來遞給炎荒羽。
炎荒羽疑疑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小心地從那已經撕開了的封口處取出一張摺得繞來插去的紙張,好麻煩才一點一點的展開,卻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忍不住脫口埋怨道:“好好的紙,為什麼要摺成這麼纏纏繞繞的樣子呢?好麻煩的!”
卻見柳若蘭非但沒有笑,反而臉上流露出一絲的苦澀。不覺心頭一凜,不再看她,只低頭看這個被柳若蘭叫做“信”的紙張。
這信紙顏色呈淡淡的青色,一眼望去便覺著素雅。及至那上面的字落入眼簾,炎荒羽不禁又輕輕地在心裡呼了一聲:“好漂亮圓柔的字啊!”這樣想著便輕輕地說了出來。
“唉,字如其人,如果他能果斷一些,就不會象今天這樣了”只聽柳若蘭輕輕嘆了一聲,接著炎荒羽的話說道。
炎荒羽又是一怔——不過這點他倒是認同的,因為九公在教他練毛筆字的時候也這樣跟他說過。
現在炎荒羽還沒看內容,已經隱隱猜出一點了——寫這封信的人一定是個男人,而且同柳若蘭的關係很不一般
他不再多想,低下頭認真看手裡的信。
信寫了足足八頁紙。
炎荒羽看著這封信,感覺自己似乎進入了柳若蘭過去那自己不知曉的私人生活中去。
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