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幾分。
“嗯~~這牌的玩法好象不難,我看了兩局,感覺應該差不多吧!”炎荒羽笑著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房琴邊說著,邊洗著牌。她卻沒注意到,炎荒羽的眼睛正專注地看著她的手
切過牌後,房琴三人又繼續摸牌。炎荒羽不知不覺地又湊近了房琴一些,那少女的體香聞起來更加清晰了
“我叫一百!”在扣底時,房父首先叫了莊。
“我叫一百一十!”房母立即不甘示弱地抬高了莊底。
“那我叫一百三十!”想不到房父居然獅子大開口,一下子便叫到了大莊界線。
炎荒羽見房琴一臉的愁容,癟在一邊不吭聲,便知她並不看好手中的牌面。
“你為什麼不叫呢?”他在她耳邊輕笑道。一時間少女柔軟的髮絲癢癢地刮到了他的面上。
“怎麼叫啊,這種牌只能墊底拿什麼資本去叫啊”房琴一臉沮喪地嘟囔道。
炎荒羽一笑,道:“沒關係,我不是說了麼,這局牌我幫你嘛——你叫一百五十!”
他這話一出,登時三個牌桌上的人都呆了一下,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一百五十?我沒聽錯吧!”房母首先驚叫了起來。
“叫不叫?琴琴,要真的叫了,可不能反悔啊!”房父見炎荒羽叫得如此離譜,不禁幸災樂禍地笑道。在他看來,自己手中的牌面可說大而又大,如果底牌再幫襯一把,完全是可能坐這把莊的。
“你胡說什麼呀!我不叫,不叫!”房琴以為炎荒羽在開玩笑,不禁氣惱地回頭白了他一眼,“這種牌叫都叫不起,你還要我叫這麼高,存心是想害我輸慘啊!”她一把將牌合攏,不理炎荒羽了。
炎荒羽苦笑著搖搖頭。他總不能明說:“牌底是什麼我已經知道了”吧?對他來說,這種賭局只能說是近乎完全透明,沒有一點懸念。
“相信我,真的,你按我的叫,不會錯的,真的,不騙你。”他只好再勸一次了,若房琴再不聽,他也沒辦法了。
“琴琴,你就聽阿炎的吧,說不定真的底牌對你很好呢?打牌嘛,有時候是要看運氣的”房母不忍見炎荒羽尷尬,便替他勸女兒,雖然她自己也不認為炎荒羽的主意有多麼高明。
“算了算了,琴琴,這樣吧,一百三,給你了。你叫吧,說不定真象你媽說的,牌底有料呢?”房父也勸說道,同時心裡卻想:有料?大牌都到你老爸我的手裡了,牌底還能有什麼好料留著啊!
見父母也這麼說,房琴遲疑了下,又見母親連連向自己使眼色,似乎讓自己退讓一步,便只好心不甘情不願賭氣道:“那好,是你們說的一百三,要是牌不好,你們不許翻番!”說著便慢騰騰地將底牌抓了回來。
“你不用擔心,我說一百五十,一定行的。”炎荒羽見她終於肯抓牌底,心頭一鬆,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房琴略略將牌按序插了幾張。突然,她的手開始抖了起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牌底果真如炎荒羽所說,極有猛料!
雖說牌底裡沒有什麼大牌,但這些碎小的牌面同自己手中的牌一組合,竟然變得整齊無比!難怪炎荒羽要她叫一百五十哩!
看到女兒的神情在瞬間變得狂喜,房父房母心頭同時一沉,心中均道:難道這牌底果然有料?
炎荒羽見房琴欣喜若狂,不禁也替她高興,便在她耳邊笑道:“我說的吧!現在你相信我了吧!”
房琴當然是大點其頭。頃刻間,炎荒羽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美好了幾個級數。
這局牌的結果自不待言。房琴又是順子,又是聯排對子,真是結結實實地將父母殺了個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你真厲害啊——這樣的牌也敢叫我撞運氣。”重新洗著牌,房琴眉開眼笑地對炎荒羽道。
炎荒羽一笑,心說當然了,你們玩的這種遊戲,牌面在洗牌的時候就給我看光了。如果這樣都不能贏的話,那“目至鏡留”也真是浪得虛名了。
“哼,不就是運氣好嗎?也至於這麼囂張?看這把怎麼讓你輸得鼻青臉腫!”房母氣不橫地狠聲道。
炎荒羽看看桌面,又是一笑——想不到剛才一把居然將兩個大人面前壘得高高的籌碼削掉了一大半,而房琴面前自是摞了一大堆,難怪兩人要咬牙根。
不過這局牌炎荒羽倒沒讓房琴叫莊了,因為他看到她手中的牌也的確不適合保莊。不過在他的幫助下,房琴卻成功地將父親進行了截莊抽底——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