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擊穿。
艾笙掙扎,覺得時間太晚。
蘇應衡卻箭在弦上,不肯罷休,低哼著問:“真的不要嗎?我想和你做到明年”。
艾笙不動了,眼眸水光瀲灩,任他為所欲為。
他興致特別高,體內像有一團火,一定要發洩出來。
艾笙在他身下,整個人像多汁的水果,讓人想起蘇宅的秋天,豐收的桔子。
桔子榨出汁來,甜到讓人戰慄。
他一直折騰到兩人都大汗淋漓,困得稍微動一動都要命。
第二天快到中午,蔡姨來敲門,“今天還要去京裡,早些起吧,午飯已經準備好了”。
艾笙推開男人結實的手臂,應了聲好。
嗓子啞得不像話。
蔡姨是過來人,瞬間明白怎麼回事。忙不迭走開。
蘇應衡也醒了,手指壓了壓翹著的頭髮,神情慵懶。
艾笙忍著身上的痠痛,咬牙去夠旁邊的衣服。
男人故意把被子一拉,視線停在橫陳的玉體上,喉結動了動。
艾笙驚呼一聲,可已經來不及了,有汁液順著大腿滑落,將本就亂七八糟的床單打溼了。
她羞窘得要命,男人漫不經心地低笑:“寶地就該把種子埋深一點,否則多浪費。沒聽見老爺子的新年願望,來年添個曾孫?”
艾笙想跳起來打人,但身上沒穿衣服,實在扛不住他追光一樣的眼神。
只好氣惱地把衣服裹上,要去浴室洗澡。
男人也起身,只當沒看見她殺人一般的眼風,淡定地說:“昨晚我也沒洗,一起吧”。
餐廳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少夫人生氣了。
蔡姨把湯端上來,朝蘇應衡遞眼色,讓他給艾笙盛湯,趁機哄哄。
他偏不,扭頭扯了扯艾笙系得密不透風的絲巾,眼眸裡笑意閃爍:“家裡有暖氣,戴這玩意兒幹嘛?”
其實心知肚明,是為了遮蓋她脖子上的吻痕。
艾笙連忙去救絲巾,和他拔河,生怕脖子上的秘密暴露於人前。
男人也沒堅持,趁機鬆手。盛湯推到她面前,“喝吧”。
眼裡隱隱帶著某種警告。
艾笙知道他的打算,偏偏無可奈何。只好端著湯碗開喝。
下一秒差點把碗扔出去。太燙了!
蘇應衡立刻託著她的下頜檢視,眉心微蹙。
看不出什麼異樣,轉而扭頭讓其他人先下去。
很快餐廳裡只剩他們兩個。
“疼不疼?”,他溫聲問道。
艾笙苦著臉,“麻掉了”。
他甘願成醫作藥,嘴唇湊上去,舌頭去安撫她受委屈的位置。
艾笙最受不了他的深吻,整個人都攤在他懷裡。
“現在有沒有知覺?”,他眉眼清簡如水,聲音魅惑,像引誘魚上鉤的餌。
艾笙稀裡糊塗地點頭,稀裡糊塗地忘記正在和他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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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好餓,先一更好了(≧ω≦)
300。我差點兒要了她兒子的命
兩人的行李是一早就收拾妥當的,當天就登機進京。
艾笙嚴重缺覺,整個飛行過程睡得天昏地暗。
等醒來飛機已經著陸半小時。蘇應衡在她旁邊翻看一本小說。
“怎麼不叫我?”,她揉了揉眼睛,動作很孩子氣。
蘇應衡:“怕你的起床氣”。
“我什麼時候有起床氣?”
“反正睡得正香被人吵醒,不會太愉快”,他難得好說話。
空乘人員過來,說司機已經到了。
其實機場來催過一次,說快要過停機時限。
最後一聽是蘇應衡的飛機,立馬說幫他們延長時間。
蘇應衡給艾笙套上大衣,領著她穿過通道,到了大廳。
廳內人來人往,七八個穿著明豔,笑靨如花的女人最顯眼。
而領著她們的那位是個穿著紫貂大衣的中年女人。
她看起來也就四十左右,頭髮短而卷,有點瑪麗蓮夢露的風範。
面容十分妖嬈,手裡把玩著一個古典煙盒。
要放在民國,定然是名伶。
女人看見蘇應衡,眼睛像易燃物碰上燃料,明亮裡帶著火光。
她身姿搖曳地迎上來,跟蘇應衡打招呼:“家裡的大少爺,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