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臘笑著道:“詳細的解釋一下。”
方天定道:“夫子定下的六科,其中的御,駕車改為御馬,其餘不變。我定下的四科,分辨是策論,詩賦,邦交,政局。策論從王安石開始就有了,不必多說,詩賦,進士就是未來的官員,當然不能讓天下大文豪入仕途太困難。文字就是官員的臉面。邦交,宋國極弱,就是沒有認清楚自己和遼國實力的比較,局勢的比較。此錯不可犯。至於政局,便是一個大命題。天下與政、治、法、律、邦國、民生、疾苦、天象有關的任何事都可以在這一科上作為題目。並且此科永遠不能設定主命題!”
一席話,當然說等很清楚。但是總有不長眼的。
以為年邁的大臣上前一步道:“王上,微臣不同意太子此奏,我中原正統,何許理會胡虜。把這作為一科題目太過兒戲了!”
第五章 黃玉的算計
方天定不由暗怒,邊民受欺辱的時候你這個糟老頭子去哪兒了?什麼叫胡虜無威脅,隨即怒斥:“遼帝治下,有漢民,金帝治下,有漢民!我漢民的地方,就因該沒人敢惹才對!你不知道邊民疾苦,不如去邊疆為官如何?”
去哪些地方,那就等於是流放了,因為這個老頭子站在文官第三排,很明顯,算是朝中大員了。
但是朝政之初,面對這樣的大事,就有人敢反對,什麼意思?
那大臣是個乾瘦的老頭子,看來是飽讀詩書,卻不諳世事,見方天定大聲駁斥,隨即回應道:“遼國這麼多年都沒能打入中原,有什麼好擔心的?”
方天定努力平息著心中的憤怒,讓自己強行平靜下來,閉著眼睛道:“之所以遼帝沒有攻入中原,是因為我手下的死去的數萬兵卒,受傷殘廢的數千兵卒,那些身上留下十道數十道傷疤的兵卒,而不是因為你在這兒說遼帝打不進來,他就打不進來。”
方天定一直在心中對自己說,這是父親組織的朝堂,這些人都是他的臂膀,這些人都有左右,能發揮他的能力。一直說服著自己不要動怒。
朝堂之上,所有的大臣,都有言論自由各抒己見的權利(不管是朝堂,還是議會國會代表,大會,按道理來說都有這樣的言論自由。)
那大臣卻越說越興奮了,出口就道:“太子計程車兵還不夠努力,若是努力,早就收回燕雲全境了!”
此話一出,方天定閉上的雙眼猛然睜開,回頭道:“我計程車兵,遠比一個只會說廢話的人重要,你可以說是我帶兵無方,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魏國士兵,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方天定一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殺氣殺意,如今一個月下來,基本上已經沒有普通人能在他身上感受到寒意了,所以這大臣才敢頂撞他,不然以他的氣勢,誰能頂撞,誰敢頂撞?一如董卓。
那大臣卻沒有明白事情的緣故,由於整個宋庭重文輕武的原因,這些文人十分看不起武將,更不要說普通的兵丁。隨即道:“太子身份高貴,自然沒有錯,所以,便是兵卒的錯,才會讓金國佔領了其他五州。”
方天定發現,組織朝堂是一個錯誤,總有一些白痴會跑出來為了反對而反對。這樣的人對於決策者來說是很頭疼的,而且這樣的人不好殺,殺了他你還要揹負罵名,他反倒是成了做好事做對事的人。
但是歷史總是有經驗借鑑的,看看朱元璋,族地兩父子是怎麼做的,就知道對付這樣的人有什麼辦法。
想到這裡,方天定倒是不想殺了他,而是轉頭問道:“你今年多少歲?”
那大臣還未回話,方臘便說道:“黃卿家,今年五十有二了吧?”
黃姓大臣點頭弓腰道:“回王上,微臣今年是五十有二了。”
方天定哈哈大笑,然後才道:“宋庭一百多年,沒有走入幽雲一步,都沒人說宋兵兵卒沒用,我方天定的兵,一年之間,佔回幽雲絕大部分,卻有人出來說我的兵弱,你五十有二,我軍中年紀最大的普通士兵是五十四,不算少。那就讓大人去體驗一下如何,既然我的兵卒弱,沒用,想必大人很有用。”
在北宋,一些人翻了很嚴重的罪,就會被罰充軍,臉上刺字,作為普通兵卒押解到邊關。
好多文臣因為受不了兵卒的生活疾苦而死,世人都記得某某某好官被流放作為士兵死在了邊關,勞累死的,卻沒人想到,邊關千萬萬普通兵卒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長達數十年的呆在邊關是如何過來的,少年出征,四十歸,不是說著玩兒的。
方天定接著道:“這不是充軍,不是流放,只是一次體驗的機會,就在城外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