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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原為一段沒有配詞的鋼琴旋律,於1990年代初在俄羅斯東正教會的支援下,被俄羅斯總統葉利欽選為國歌,並持續了好幾年的無歌詞狀態。維克托??拉杜金在1999年為國歌譜寫了歌詞,這才形成了完整的國歌。

“怎麼可能有人在此地奏過去的俄羅斯聯邦國歌呢?”林軒有些奇怪。

他睜開眼,田雨農在山洞的另一角沉沉睡去,不時地輕輕打鼾,看起來已經熟睡。

林軒抹了把臉,慢慢地環顧四面,心情越來越沉重。

等,肯定不是辦法,因為現在即使田夢去求助於薩曼莎,上面的人也無力營救。更何況,田夢連那個冰蓋都出不去,又怎麼通知薩曼莎?不等,在這種坐井觀天似的環境裡,還能做什麼?

他隨口哼了兩句剛剛聽到的音樂,當然在潛意識中,他並不認為耳朵實際聽到了音樂聲,而是以為那隻不過是突然在腦子裡冒出來的東西。

那首歌在普京上任後,已經不再使用原先的歌詞,而是於2000年12月,總統府正式簽署了一項關於國旗、國徽、國歌的法案,將前蘇聯國歌經修改歌詞後正式訂為新國歌。也就是說,即使有人演奏俄羅斯聯邦歌曲,也只能是新國歌了。

在目前的俄羅斯境內,已經不允許公開演奏這首老歌詞的國歌了。

林軒沿著縫隙走向另外一個山洞,就在他踏進縫隙之後,耳邊的國歌聲突然變得洪亮而清晰,把他嚇了一大跳。

他愣怔了幾秒鐘,立刻判斷,歌聲是從小山洞中傳過來的,經過了裂縫的集束、整頓之後,變得如此驚人。

“歌聲……在那個山洞裡,也就是說,山洞可以通向外面……”他一邊想,一邊快速前行,進了那山洞。

山洞空蕩蕩的,音樂聲稍有減弱,但人耳是可以清晰辨認出樂器聲的。

林軒大喜,沿著山洞邊緣走,最終確定,音樂聲是從正北方傳來的,這也跟田雨農講過的“正北方是門戶”的話能夠契合。

他拔出復仇之刃,試著砍斫山石,但山石的硬度要超過冰塊很多,連寶刀都沒有效果。

“唉,即使只隔著一尺厚的石壁,我們也走不過去,依舊是被困。”林軒只能放棄,面對石壁,苦苦思索。

“士兵們,你們是偉大的俄羅斯戰士,時刻準備著,為俄羅斯的國家事業而貢獻出自己的力量。關鍵時刻,就算犧牲生命、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士兵們,作為你們的長官,我真的很為你們驕傲,等我們離開這裡的時候,我將為你們每一個人申請國家勳章,你們是俄羅斯人民的好兒子,是俄羅斯的驕傲……”

一陣俄語演講的聲音傳來,鏗鏘有力,語調激昂。

林軒徹底愣住,因為那確確實實是人聲,而且從聲音辨析,那是一個六十歲上下的俄羅斯男人的聲音,而且對方很可能是軍人,因為他說了“作為你們的長官”這句話。

“誰在說話?他們是誰?”林軒忍不住面對那面淡青色的石壁,喃喃自語起來。

第一百八十章 鮮血塗壁,敬德山王

在漫長的等待中,“滴嗒、滴嗒”的水聲突然響起。

林軒回頭,田雨農正站在山體的裂縫中,滿臉頹喪與無奈,靜靜地望著他。

“你醒了?”林軒微笑著問。

“對。”田雨農輕輕點頭。

“怎麼樣?”林軒又問。

從田雨農的神情中,林軒能感覺到,對方的情緒相當沉鬱。

“我感覺非常不好。”田雨農雙手撐著兩邊的石壁,“我從來沒這樣過,一閉上眼,就好像自己已經死了一樣,靈魂離開身體,空空蕩蕩的,不知去向何處。其實我進入這裡之前,還是充滿信心的,因為這條路就是通往地球軸心的。”

林軒向下看,田雨農的右腳邊,已經被鮮血滴成了一個水窪。林軒剛剛聽到的,就是鮮血滴在血泊中的怪聲。

“你在流血?”林軒驚訝地問。

“我沒事。”田雨農挪動了一下腳步。

“沒事?田前輩,在雪地極寒天氣裡,任何流血或創傷,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巨大傷害,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林軒說。

“我真的沒事,只不過剛剛不小心劃破了點皮。”田雨農回答。

血仍在滴,而且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要不要我幫你?”林軒誠懇地說。

“我說了,我沒事!”田雨農固執地說。

外面的聲音消失了,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