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手絹溫柔的幫他擦拭,笑罵:“小孩子不要喝那麼多茶,你看你,喝就喝,不要那麼不小心嘛。”
竹昔琴愣了,石化了。
遺約也愣了,疑惑的望著何尛,她這演的是哪一齣?
何尛抬頭看向然夕言:“我和他什麼關係,公子貌似管多了。”
然夕言正要說什麼,從樓下上來一個人,那人見了然夕言,笑:“然公子,好久不見!”
一行人看向那男子,長相普通,穿著普通,標準的路人甲,然夕言瞄一眼何尛,又看向那男子,也揚起一個笑:“方公子,我們不久前剛見。”
方朝看向何尛,“原來然公子今日還有美人陪伴啊。”笑容溫柔,卻很虛偽,何尛討厭這樣的人。
然夕言也差不多,笑容無害,但是就是給人一種疏離感,讓何尛極其不爽。
其實她忘了,她也屬於這一類人的。
“熟人,巧遇罷了。”然夕言不以為然笑笑,何尛心裡暗呸,誰和你熟了?
遊顥豐做了個請的姿勢:“我們一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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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資格
“好。”方朝應著,卻看向何尛,何尛一驚,看我做什麼?
“姑娘賞臉和我們一起嗎?”方朝笑問,何尛也同樣回笑:“不好意思,我吃飽了。”
方朝露出可惜的樣子:“那還真可惜。”
“我覺得挺好。”何尛毫不給面子的回擊,方朝不為所動,期待的笑道:“希望下次能有時間。”
“最好不見。”何尛說完,方朝和遊顥豐走到一邊去了,然夕言似笑非笑打量著何尛,何尛反看回去,然夕言輕笑兩聲,轉身走人。
何尛卻一陣冷汗,堅定地說道:“等會我們就走!”換個地方住!她總覺得在這裡繼續住下去很危險。
隨後又想了想:“算了,繼續住,反正這是最後一個晚上了。”
遺約扯了扯她的衣服,何尛低頭,看到遺約整張小臉悶在她的胸裡,而且她剛才太過激動,未注意到自己的手用力了,遺約小身子想從她懷裡掙脫出來,卻無奈她不為所動,想喊一聲,卻被勒得難受,無法說話。
他都快要窒息了!
何尛快速放手,緊張的看著幾欲虛脫的遺約:“遺約美人,你沒事吧?”
“滾!”遺約帥氣的用袖子甩她一臉,從椅子上跳下去,自己一人走了。
何尛吃痛捂臉,誰來告訴她,為什麼今天的事情那麼多!?
王妃海選,是從中午開始的,結束的時候將近下午,何尛又被一群人綁到郊外,從郊外回來,也已經到了傍晚了。
遺約出去了,何尛和竹昔琴早早進入自己的房間,何尛說要早點休息,竹昔琴自然沒意見。
何尛躺在床上發呆,也不知過了多久,房內響起一陣敲門聲,何尛也懶得動,喊了聲:“進來。”
然夕言從門外進來,看到何尛躺在床上,愣了愣,何尛看到來人是然夕言,立刻坐起來,頭髮微有些凌亂,她笑了笑:“不好意思,請再出去。”
然夕言關門,笑:“原來你還記得我是誰啊。”
何尛愣,後來想了想,他居然抓她的語病!
何尛氣極反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我這裡有點問題,望海涵!”後面三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然夕言不請自坐,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何尛,這時他沒了悠閒的樣子,一臉嚴肅:“我會對我自己做的事負責。”
“不用你負責。”何尛嘴角一抽,原來是為這事來的,何尛轉念一想,又笑了:“負責可以,命交出來。”
“這樣你豈不是要守寡?”然夕言輕笑,何尛白他一眼,不想和他說話,倒頭睡覺!
然夕言從袖中拿出一瓶小瓶子,靠近何尛,一股清香襲來,何尛睜眼,放大版的帥臉映入她的眼簾,然夕言兩手撐在她身旁,身子微微壓著何尛,標準的男上女下!他道:“開玩笑的,你還沒有資格嫁給我。”
的確沒資格,他是皇子。
何尛暗忖,已經篤定了他是皇子的想法。
“不過,這個,你還是要喝下的。”他拿著手中的瓶子晃了晃。
瓶子是用透明的玉做的,裡面暗紅色的藥水,從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何尛冷笑:“我怎麼確定你不會加害我?”
靠,被吃的是她,吃虧的是她,現在還要給她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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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