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看這是什麼地方,該說什麼話。”
遊顥豐深知自己錯了,道了聲:“抱歉,下次我會注意!”
“嗯。”然夕言應了一聲,“計劃不過會慢些罷了,一切照常,皇上要和我鬥,我們就和他慢慢鬥。”
何尛聽著帶著怨恨的語氣暗忖,這然夕言不僅是皇子,還是個不得寵的皇子啊?那麼恨自己老爹?
“師傅,師傅!”竹昔琴拍桌大喊了一聲,何尛回神,嚇一跳,狠厲瞪了一眼竹昔琴,本想呵斥,但想到身後的人,小聲罵道:“有事喊就成,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她已經喊你不下十次了,是你太關心身後的人,所以沒聽到。”遺約淡淡喝茶,何尛囧,原來遺約美人早就知道身後坐著誰,那麼也一定知道剛才的對話了。
竹昔琴卻不明兩人說的話,問:“師傅,你剛才到底在幹嗎啊?”
何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笨!不要那麼大聲說話,師傅身後坐著師傅的一個仇人,不要打草驚蛇!”
竹昔琴一聽,也知道這是件很嚴肅的事情,沉聲問:“師傅,你們是怎麼結仇的?”
何尛腦海裡閃過那天晚上的種種,狠狠在竹昔琴腦袋上捶了一拳,“小孩子家家別問!”
竹昔琴很無辜,她關心師傅也有錯?
竹昔琴捂著腦袋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何尛,何尛嘆氣,要讓她怎麼說?
眼珠子一轉,在竹昔琴耳邊講了幾句,遺約不打算聽,所以故意不去聽,而竹昔琴聽完之後臉色由白轉黑,最後轉紅,氣憤的拍桌:“怎麼還有這樣的事?”帶鄙夷的看著屏風對面的背影,呸了一聲:“太可恥了,一個男人,居然……居然……”
何尛挑眉,也沒料到竹昔琴反應那麼大,淡定的在竹昔琴胸口拍了幾下:“淡定,淡定。”
“師傅,他一定長得很好看吧?”竹昔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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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
何尛一愣,點頭:“你怎麼知道?”
“如果他長得不好看,師傅是不會輸給他的。”竹昔琴想到什麼,嫌惡的看向著屏風,何尛有些後悔剛才和她那麼說了,但收回來,貌似有損她尊嚴。
何尛露出傷感的神情:“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那麼悲涼的事,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從袖子中抽出手絹,在眼角旁擦拭:“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晚上的時候,想到他,總會默默流淚。”
遺約眼角狠抽,她到底和竹昔琴說了什麼?!
然夕言兩人也聽到這邊反應太大,都愣了愣,遊顥豐自知然夕言不喜歡太過吵鬧的環境,好心提醒了一聲:“姑娘,可以安靜些嗎?”
“閉嘴,你沒資格……唔唔……汙物,裡個成馬(師傅,你做什麼)?”何尛快速把竹昔琴的嘴捂住,在她耳邊呵斥一句:“笨啊!不要打草驚蛇!”
何尛訕笑幾聲,道:“抱歉,失態了,我們會注意的。”
遊顥豐一愣,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然夕言也是一驚,隨後起身,何尛見然夕言快要走過來了,恨鐵不成鋼的甩給竹昔琴一個狠厲的眼神,看向遺約,很明顯讓遺約幫忙,遺約無奈聳肩,指了指自己小小的身子,很明瞭的告訴她,現在這樣子不能使用魔力。
何尛差點沒給跪下!
然夕言走到這裡也是幾步的事情,看到何尛時,驚訝閃過眼底,外表卻是極為淡定,揚起一個笑:“原來是姑娘。”
何尛放開竹昔琴,坐下,抬眸瞄一眼然夕言,笑得比然夕言還要自然:“公子是誰?”
然夕言靠在屏風處,睨視著何尛:“姑娘不記得了?”
“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兩人微笑對視,竹昔琴先打破兩人之間的修羅場,噁心的看著然夕言,狠罵了一聲:“衣冠禽獸!禽獸不如!”
遊顥豐從然夕言身後出來,冷冷的看著竹昔琴:“剛才你說什麼?”
“做了還不敢承認嗎?”竹昔琴不以為然冷哼。
何尛扶額,她真的沒料到竹昔琴會那麼大反應啊啊,這絕對是失誤!失誤!
然夕言對於竹昔琴的話也選擇漠視,倒是別有一番意味的看著遺約:“他是你的弟弟?”
何尛看向遺約,竹昔琴和遊顥豐也看向遺約,遺約卻一副我很拽的樣子淡定的喝茶,不理會眾人看著他的眼神,何尛溫柔的把遺約拿在手中的茶杯抽走,一個不小心,弄得遺約嘴角全是茶,遺約瞪她一眼,正想拿手絹擦拭,何尛卻把他攬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