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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肯定也非姬妾了。當然要是僅僅如此,是勳還不會對她感興趣,只是這女人的相貌、她的相貌……

這女人的相貌真是美豔到了極點!只見她一張略窄的鵝蛋臉,兩道彎眉烏而不濃,一對大眼晶瑩透徹,鼻如懸膽,紅唇似火,就連是家二小姐跟麋家妹子在她面前全都要甘拜下風,更別提自己剛娶的老婆了。我靠,這就肯定九十分以上啊!最顯眼的,是此女肌膚極白,是勳乍見,就覺得眼前一亮,腦袋都被晃得有點兒發暈——略垂下眼睛來瞟了瞟她露在袖子外面的一隻手,同樣白得就跟沒有血色似的,那臉上肯定不是用粉塗白的啊,非人工而徹底天然哪!

此女是誰?不想此世還有這般絕色啊!難道是陶謙的閨女嗎?還是孫女?沒聽人說起過陶家有這麼一位美豔嬌娘啊?

是勳就這麼著愣愣地盯著這位美女,心裡跟有一百隻毛蟲在爬似的,癢得實在難受,差點就忍不住想吹個口哨。直到陶謙輕輕痰咳一聲,才終於把他的魂兒給拉回來。陶謙說:“此外侄女甘氏也。”說著吩咐甘氏:“你先出去吧,有事我自會喚汝。”

啊呀,原來這就是甘氏啊,就是原本歷史上會被劉備納回去跟具玉人一起玩兒的著名的甘夫人啊!怪不得怪不得,據說劉備在徐州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那具別人送的玉美人和這位小妾甘夫人,還拿她們跟一起比較,看誰更白一點兒——果然是粉白美人啊,自己早就應該想到了呀。

他眼睜睜地瞧著甘氏輕輕俯身,施了一禮,然後站起身來,嫋嫋婷婷地就退了出去——嗯,雖然有好幾重綢衣包裹著,瞧不清楚身材,但這屁股就扭得很動人心魄啊……是勳差點兒就連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好在甘氏出去得挺快,要不然估計是勳完全沒心思聽陶謙講話。他好不容易才屏除腦內的種種妄想和雜念,重新轉過頭來望向那位陶恭祖,就聽陶謙恨恨地說道:“汝兄誤我!”

啊呀,是勳聞言吃了一驚,心說老三怎麼了,怎麼得罪陶謙了?難道是他派人去刺殺的陶謙?不能吧,他要是有這份兒邪心和膽量,沒道理自己完全瞧不出來啊,要怎樣的大奸大惡,才能把本心隱藏得那麼深?那他喵的才是真正的“讒慝小人”有沒有!趕緊拱手相問:“勳不明白陶使君的意思。”

陶謙臉色蠟黃,就跟如今兗州鄄城外是家莊院裡的管亥有得一拼了,只見他閉著眼睛喘了好一會兒氣,象是在拼命凝聚說話的力量,好半天才開口問道:“宏輔可知,汝家不過故齊大夫之後,而曹氏為曹丞相之苗裔,汝家不過流亡徐州的外鄉之人,而麋氏為土著鉅富,為何老夫會想要撮合三家的婚姻,想以是家為紐帶來連線曹、麋呢?”

是勳微微搖頭,心說這個問題我從前倒是真沒想過。確實論身份、地位,是家跟曹家、麋家還有一段距離,這兩樁婚事不能算很門當戶對,也不知道當初老三是寬是怎麼說服了你的。

陶謙繼續閉著眼睛說話:“休要小覷了你家三兄,他曾從河南服子慎而學……”

服子慎,本名服重,後改名服祗,又改名服虔,乃是漢末著名的儒者,作過《春秋左氏傳解》。是勳心說原來是寬是服虔的徒弟啊,怎麼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呢?這個名頭雖然比“鄭玄弟子”要差上三分,可是在士人群裡也幾乎可以橫著走啦。

只聽陶謙繼續說:“……又從陳國潁子嚴(潁容,也是當時著名的儒者),交遊甚廣。那年他從荊州而來,王巨偉(王融)目為當世奇才,繆文雅(繆斐)引為忘年之交,共署薦書,持來見我。故此,我非止欲以汝是家為麋、曹之紐帶,亦欲重用汝兄,好與麋、曹鼎足而三也。”

是勳聽明白了,原來你別看是寬年紀輕,家世普通,但架不住他學歷高啊,先後拜服虔、潁榮為師,跑徐州來還得到臨沂王家的大家長王融賞識,甚至跟經學家繆斐都能稱兄道弟——看起來,只要略微花點兒時間、精力,自己這位三哥就能在徐州士人當中打出很響的名頭來哪。因此陶謙想要利用他這種學問上的名聲,去制約整天攻訐不休的麋、曹兩家——麋家有錢,曹家有兵,是家有學問,將來還可能有名聲,那就有機會形成一種新的平衡。

而且不僅僅是平衡,三家還互為姻親,就算打也不會象從前打得那麼難看,都各自得留點兒面子。是寬建議,或許陶謙也以為,這樣徐州就太平啦,就不會再出啥亂子啦。

可是結果真能如他們所願嗎?就聽陶謙又說:“汝三兄原本薦汝四兄是文通絕了王氏之約,迎娶曹氏女的,不想宏輔自遠郡歸來,便將宏輔薦於老夫,行此聯姻之計。他沒有看錯啊,宏輔果為當世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