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堆,把顏瞻拎了出來——熊貓仔很狼狽。
“公仔、帽子。你替他拿。”任偉摘下了顏瞻的帽子、抽掉了他懷裡的熊貓公仔交給小果,就拽著顏瞻往衛生間走。
“我沒事,衣服不打緊的。她們快要打起來了。”顏瞻一步三回頭。
“那就打吧,不關你的事兒,是她們自己爭風吃醋。”
“可是……可是……”
“趕緊走。”
“都賴小琪,她偏偏要親我!我討厭死她了,巡演一路都騷擾我!”
“哦,那是跟你們一道兒巡演的成員啊?”
“剛剛那蛋糕肯定是誰向她扔的。哎呀,她太能惹是非了!”
顏瞻被任偉推進衛生間還在喊。
“不是。那是我朝你扔的。”任偉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啥?”顏瞻瞪大了眼睛。
任偉扯了厚厚的紙巾替顏瞻擦後背。
“為啥啊!”顏瞻看著鏡子裡的任偉問。
“你傻吧?不扔就真打起來了。”任偉又扯了一張紙巾。
“那你幹嘛不扔她啊!我肯定替你鼓掌!”
“扔了她,現在就不是你跟我站在這兒了。”
“呷?”
顏瞻什麼也沒鬧明白,人就被任偉拖進了身後的隔間。任偉回身擰了搭扣,外面的顯示就變成了:使用中。
唇與唇貼在一起,炙熱的氣息交融在彼此間,顏瞻還沒有閉上眼,任偉離他是那樣近,近到他都可以看清他長長的睫毛。而越過那張臉龐,隔間暗色花紋的有機玻璃在射燈的投影下提醒著他這地方有多麼不合時宜。不僅地方不合時宜,這個時候也當然不對——外面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顏瞻去抓任偉的肩,想止住這個吻,因為他下面有感覺了。可他這一舉動非但沒能制止任偉,反而換來了任偉更激烈的吻他。
這下真的糟糕了。
這糟糕還是急轉直下的。
任偉的手扯出了他掖在揹帶褲裡的襯衣,不僅如此,就連金屬扣派兒也被他的指尖頂開了。
舌頭纏繞在一起,顏瞻知道任偉在一粒粒的解著他襯衫的扣子,可他的理智早已煙消雲散。
乳首被含住,顏瞻悶哼出了聲音,耳朵捕捉到這一動靜,他馬上下意識的咬緊了唇。任偉的手已經鑽進了他的褲子,釦子、拉鍊均已舉手投降。
那話兒漲得很大,頂端已經滲出了愛液,被那隻手靈巧的、超得要領的套弄著,愈加興奮起來。
顏瞻的手抵著身後的玻璃,任偉俯身下去含住了他勃起的那話兒。顏瞻有預感自己一定堅持不了幾分鐘,也誠如他所料——果真飛速的衝頂了。
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顏瞻卻緊張的快要瘋掉——他生怕有誰走進來,察覺到隔壁正在進行著不雅之事。然而,在這樣緊張的精神狀態下,他卻興奮的不同尋常。彷彿越是這樣,越是刺激著他的性慾。
整理了衣服走出隔間,顏瞻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雙頰緋紅,窘迫的要死,可身旁的任偉卻臉不改色心不跳,平靜的好像什麼也不曾發生。
壞人。顏瞻一邊洗臉一邊在心裡罵。大壞人!天字一號壞人!
抬起頭,任偉遞過了紙巾,顏瞻想伸手去接,卻被任偉扳過了下巴。
顏瞻仰著小臉讓任偉擦,放出的話卻狠狠地:俺不會放過你的,等著瞧。絕不姑息你有多累,你分明很有精神!還能犯壞呢!
任偉笑。
他當然會扔那塊蛋糕,不扔顏瞻怎麼會乖乖跟他走?
他想跟他獨處,他可不願意跟那幫小姑娘分享他的熊貓。蛋糕上那隻熊貓他吃不下,這隻活的他可吃的富富有餘。
第二十一章
顏瞻出去之後,外面已經風平浪靜。但他並未久留,取了熊貓公仔和帽子,就拉著任偉走了。收到的一大堆禮物愁壞了向曉冉——顏瞻不回預訂的酒店,所有禮物拜託他拿。想罵他“有異性沒人性”,發現不對頭;換作“有同性沒人性”又不大說的通,向曉冉吃了個啞巴虧。本打算認了,誰知顏瞻又犯欠說:我的床可以讓給果子呦~向曉冉沒繃住,狠狠踹了顏瞻屁股一腳。
顏瞻是笑嘻嘻走的——小冉看上去很精神。
上了計程車,顏瞻就攥著任偉的手說話。都是些閒言碎語、家長裡短,譬如:出來巡演不能彈鋼琴很寂寞、那個色情狂小琪動輒就對他性騷擾、小冉深夜不睡跟人傳簡訊、耗子喝醉酒跟女歌迷發生了一夜情目前被逼婚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