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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見了呼的一聲,眼角依稀瞥見一團黑影晃了過去,鑽進了桌椅堆裡,這樣分析的話,女人應該是能健步如飛的,可是她確實沒有雙腳,不像是能走路的人啊

我心煩意亂,站起身子不停地來回踱著步,究竟拼臉女人會不會走路

“嗚”女人見我沉悶不語,從密封的嘴裡叫了一聲。

我低頭俯視著她,怎麼看都覺得這個面容悲催、失去雙腳的拼臉女人是可憐脆弱的,不可能有那麼快的速度,也不可能欺騙我,一定是我感覺錯了,或著聽到的呼聲只是她鼻子哼出來的,對一定是這樣的我給自己打打氣,不去胡思亂想瞎猜疑。

拼臉女人的嘴巴被縫上了,要想救她並知道具體情況,必須先弄斷她嘴上的絲線,不過這談何容易,密密麻麻的絲線已經有很多深入進了嘴唇的肉裡,只有表層的一些還若隱若現,想必縫了不只仨月倆月了,要想破開非常棘手。

拼臉女人似乎意識到我在想什麼,伸出手比劃了一個切割的動作,意思是在問我有沒有刀片,可以用來割開她嘴嘴唇間的絲線。

我臉色凝重地搖搖頭:“非常抱歉,我沒有帶匕首和刀片之類的東西。”

她聽後沒有失望,而是微笑地點點頭,雖然笑起來是那麼彆扭和抽象,不過畢竟代表著是她對我的態度,讓我覺得並不噁心或者厭惡,相反,有些人油光粉面,笑起來看似真誠,但是總讓你聞到一股虛偽和人渣的味道。

拼臉女人這時候將手向下輕輕地擺了擺,示意我蹲下,似乎有話要說。

我趕緊蹲下身子,將臉湊到她面前,不解地望著她,想知道她要說什麼,儘量讓自己能聽懂嗚嗚聲的含義,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她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而是用手在地上劃拉起來,明顯是在寫字。

我心裡頓時一陣驚喜和愧疚,驚喜的是透過寫字就可以簡單的交流了,愧疚的是自己怎麼連這麼基本的方法也忘了,想想文字才是人類進入文明社會的標誌啊

轉眼間,拼臉女人在地面的灰塵上,已經寫出了字型工整的一句話:“你是誰怎麼會來到這裡”

為了認字方便,我趕緊挪到她那一側,與她並排坐著,在地上寫下了答案:“是華醫師把我們帶到這兒來的,我的兩個朋友受傷了,她幫我們診治。”

身旁的女人看到我寫的這句答案後,臉色大變,拼湊的五官扭曲起來,露出很多縫隙和褶皺,顯得更加醜陋和突兀了,之後忙用手指飛速地在地上劃拉起來:“趕緊帶著你的朋友離開,她就是個惡魔,會殺了你們的”

我大吃一驚,吞了口唾沫,忙接著寫下疑問:“不會吧她已經將我一個朋友的毒驅出來了,另一個也快要甦醒,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啊”

她使勁搖搖頭,情緒激動起來,嘴裡嗚嗚著,忙用手繼續寫道:“趕緊走要不然你們就走不了了”

拼臉女人寫出的話語讓我很疑惑,但是更疑惑的是周圍突然變亮了許多,而且這種亮光還在晃動,將我和拼臉女人的影子照得飄忽不定。

我不由得慢慢轉過身去,一雙腿突然出現在眼前,嚇得我一屁股拍到地上,差點叫出聲來。

不知何時,在我和拼臉女人的後面站了一個人,手裡拿著白色的蠟燭,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們,臉上的表情十分僵硬,眼神中充滿了詭異和陰森。

如果不是我認識的人,或許不會這麼驚恐,但是她卻恰恰就是女主任醫師此時的她比我先前見到的很不一樣,感覺陰邪極了,判若兩人。

拼臉女人也轉過了頭,見到女主任醫師後,嘴裡發出極度憤怒的嗯嗯聲,掙扎著要站起來撲向她,但是被她一腳踹倒在地上。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用手一指她:“你剛才”

“啪”

剛說了一個字,頭就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緊接著嗡嗡亂響起來,一片空白,眼前的視野突然變黑,身子直立著栽了下去,不省人事,什麼也不知道了。

隱隱約約的,感覺眼角的邊緣有些疼,這種疼越來越重,迅速地朝我全身擴散。

我疼得一下子睜開了眼,醒了過來,轉動眼球一瞥,左側太陽穴上正扎著一根細小的銀針,頓時一寒:太陽穴可不是隨便亂扎的,弄不好會要人命

忙想要伸手拔下來,但此時才發現雙手動不了,低頭仔細一瞅,整個人都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抬眼望去,才發現這裡已不是先前堆放雜物的小間,而是換了一間。

房間裡很乾淨,只排放了幾張臺子和一些手術用的器具,以及一些盛放藥水的瓶瓶罐罐,周圍的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