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危害一定更大,弄不好以後還會得各種男性疾病,作為我的女人,你不是很慘,所以現在,是不是應該用你的玉手幫幫我”
葉子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想要掙扎著站起來,但由於身子傾斜太厲害,根本起不來,越是使勁,胸前的兩團嫩肉越是壓緊我,酥酥軟軟的感覺,好不舒服,弄得我下身真地有了些,望著她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也許是心有靈犀,葉子也感覺到了我的異常變化,停止了掙脫,用複雜眼睛瞅著我,嘴唇緊緊抿著不說話,只有鼻孔裡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片刻之後,手沿著我的小腹朝下游離,在隆起的腿間摩挲著。
我閉上眼睛,有點亟不可待,輕聲地催促道:“快點幫幫我,葉子,幫幫我,已經受不了了”
值千金的一刻,誰料後面突然響起一陣洪亮的音樂聲,然後是嘶啞的哭腔:“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謝謝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
睜眼瞥去,一個面容滄桑的老大爺,正揹著一臺音響大聲唱著歌乞討,手裡端著老式的搪瓷盆,每當有人丟錢的時候,總會使勁點頭謝謝,然後再繼續歌唱。聲音太響,將整個車廂裡昏睡的乘客們都驚醒了,有的用鄙夷的眼神瞪他,有的不耐煩地嘀咕起來,當然也有一些心底善良的小姑娘,丟些零錢過去。
無奈,雖然我浴火焚身,但面子還是要點的,否則萬一被角落哪個陰暗的傢伙用手機拍下來,弄出了火車門,我和葉子就要射敗名裂了,只能暫時分開,各自威嚴正坐。我拿起溼巾擦拭著手掌,其實幹乾淨淨,只是為了繼續表演;葉子整理著衣衫和髮絲,臉上的潮紅仍舊沒有退去。
乞討的老大爺此時已經來到了我們面前,手裡惦著搪瓷盆,邊咧嘴唱著歌,邊用恭維的眼神瞅著我倆,估計是覺得面善的人都會施捨些。
對這些好吃懶做的傢伙,心裡沒有絲毫同情,按照我以前的脾性,一定會大聲呵斥一番,但我這次沒有,因為發現了一個東西老頭破舊的兜裡露出一塊廢報紙,發黃的紙張上有幾個黑體字很醒目:火車墜崖
這四個字讓我登時就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夢,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巧合,一定有著什麼聯絡,於是對憔悴的老頭詢問起來:“大爺,你一天能乞討多少錢”
“啊”老頭以為自己聽錯了,對我追問了句,“小夥子,你說啥”
“太吵了,先把它關了。”我先指了指老頭背上的音響命令道,等安靜下來後再次詢問,“你一天能賺多少錢我給你。”
“你你給我”老頭鬍子邋遢的臉上露出驚愕之情,估計乞討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我這種人,隨後忐忑地回應道,“百八十塊吧,差不多我就歇息了,力氣趕不上現在的乞討後生了。”
我從兜裡掏出錢包,抽出一百塊錢遞過去:“這錢你拿著,算是我僱你的工錢了,來,坐下”說著自己朝裡靠了靠,拉著老頭坐在了外座上。
老頭的音響關了後,車廂裡又重新恢復了安靜,一些好奇的乘客朝我和葉子這邊抽來,想要探視下我讓乞討老頭坐在旁邊,是要搞什麼名堂。
葉子掃視了下週圍那些好奇的目光,對我的舉動有些不滿,用腳踢了踢我:“你幹嘛呢,不知道這種人就是騙錢的嗎還給這麼多是不是昏頭了”
乞討老頭被葉子這麼一說,臉刷的一下紅了,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將手裡的一百塊錢要要換給我,估計被一個小姑娘蔑視,自尊心多少有些受不了。
“你聽著就行,回來我再跟你解釋緣由。”我先是揚手製止了葉子的嘀咕,隨後面向乞討老頭,拉著他重又坐下:“大爺您別生氣,這錢你儘管收下好了,實不相瞞,我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啥話你不會是派出所的便衣吧”老頭有些緊張,坐立不安起來。
“當然不是,只不過看你兜裡的報紙有些年頭了,想借過來看一看,然後問你幾句話而已,不知可以嗎”說著我指了指他的身側。
乞討老頭愣了下,臉上浮現出傷悲的神情,隨即將手裡的搪瓷盆放下,抽出兜裡的報紙遞給我:“隨便看,看完之後只要還給我就行了。”
他的表情讓我知道其中有故事,但先展開舊報紙翻開起來,發現有很多殘缺的窟窿,並且是不知名的報社發行的,但還是能大致看懂火車墜崖的那片報道,讀完之後心裡有種惶恐的感覺,意識到也許先前夢裡的經歷並不單單是個夢,而是一種感應,或者靈魂的遊歷。
報紙上的內容很含糊,大體的意思是二十五年前的冬季,在青海境內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