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地喝著一杯紅酒。
“來,文哥,我還是叫你文哥親切點。去跳舞啊,給你找個伴怎麼樣?”阿圖走到了文以勒面前。
“我看他們跳得還沒我走路走得好。”文以勒漫不經心地說。
阿圖知道文以勒現在正處於不得志階段,心情自然不會好,但阿圖認為文以勒的事情算不了什麼,當年自己失敗得一塌糊塗,破產後不是也東山再起了麼。想到自己的過去和今天,阿圖就份外的興奮,敗也敗得突出,贏也贏得氣派。人生就是要這樣,經歷過了,才能算真正的擁有。
阿圖把自己的酒杯和文以勒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碰了一下,笑道:“是啊,沒錯。會跳舞的人不一定在跳,在跳的人不一定會跳,是嗎。哦對了,今天好像有一個人沒來,對,她怎麼會不來呢。”
文以勒的頭扭向一邊:“我知道你說誰。”
阿圖笑了:“還記著她,這個李依依也太不給我面子了。當年,我沒得罪她吧,最多是喜歡她而已,這可沒有錯,錯就錯在我和你都同時喜歡她。”
文以勒終於笑了一下,但笑容馬上收了回去:“哪兒的話,八百年的事兒還提幹嘛。她不來也不影響我們的心情吧。”
“哦,是,那就好。待會,我倆好好喝幾杯。”阿圖笑得意味深長。
酒宴開始時,遲忠作為阿圖的同學代表作了祝酒詞,遲忠是機關幹部,現在是商業廳辦公室主任,他的講話也是文條斯理的。
坐在酒席上,文以勒和同學話語不多,但渴酒卻是很爽快。當然他還是有些不自在,阿圖看得出他的心事,他不說,誰也不知。當他坐在文以勒身邊時,文以勒主動敬了他一杯酒:我敬你一杯,祝福你的成功。
哈哈哈,成功,成功什麼呀,只是快活而已,有錢有空的時候痛快地花掉,就是最大的快樂。阿圖仰頭一笑。對於阿圖這樣的男人來說,成功就是賺到人民幣,有錢的快樂最真實。這幾年,阿圖是做生意,可是財運極好,讓很多人紅了眼。
這時,有同學在問文以勒的近況,阿圖一句給擋了回去:今天應該問我,別轉移話題。
阿圖你這小子混得讓人眼紅。人一發財身體也發福了啊。於是有人大聲道。
瞧瞧,又跑題了。阿圖故意說。其實阿圖在意的就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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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殺“動物”(1)
酒桌上下來,文以勒有了一點醉意。晚上的安排各取所好。阿圖為人八面玲瓏,很有一套。該怎樣他會怎樣。 不過,今天的文以勒可就心情不太好了。本來他就煩,加上一幫子人像中彩了般興奮,跟著阿圖進了桑拿房,就更讓文以勒有一種莫明其秒的氣惱。
文以勒今晚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這些“動物們”應該*。
你別以為文以勒現正在動物園裡沒事找事,文以勒沒有在動物園,那麼他現在在哪兒?是什麼讓他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來。文以勒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只是不喜歡這裡面的感覺。以前單位有應酬,他也是點到為止,從來不深入其中。
文以勒此時已經非常生氣,非常惱怒了,簡直忍無可忍。他已經在賓館外面站了一個小時,抽了一個小時的悶煙。有人以為他是賓館裡的便衣保安,所以這讓文以勒的今晚充滿了一種喜劇色彩。一個看上去像流氓的人想對一位小姐非禮,文以勒看見了,其實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狠狠地把菸頭擰熄了而已,而流氓瞧見了站在門口長得高大結實的文以勒之後,竟然拘束地收斂了自己的言行,他一定把文以勒當成保安了,才心虛地走開。小姐回過頭對文以勒嫣然一笑,帶點發酸的黃瓜味。文以勒最怕吃酸的了,聞到酸味就想吐。所以當這位小姐對自己笑的時候,文以勒就有了反胃的感覺,跟一個小時前在賓館裡面的感覺一樣。
首先得宣告的是文以勒一不是行政長官,二不是大老闆,他目前只是一個免職的“待業幹部”,現在的他有些死板,死板得連進夜總會都會氣憤不已。
今天畢業十年的同班同學被阿圖一一請到了賓館,唯獨文以勒被阿圖用小車接了過去。當時,阿圖一邊開車,一邊和文以勒說話。不過兩人說話的機會並不多,因為各自的手機生意很好,不停地有打進來的電話,兩人在車上各說各的話,形同陌人。完了阿圖笑問,以勒你現在有很多那個吧。
文以勒聽了一臉莫明其妙,你說什麼?什麼那個?
阿圖似乎在嘲笑,但他馬上說;待會兒我給你弄幾個來。
文以勒沒有在意他說的什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