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膜拜的感覺,千百年來求自己的人很多,而這一次她沒想到跪下來的居然是個天使。這本來高高在上的神族跪在地上讓她有種優越的滿足感,她一把抓過盒子,裡失去力量的白龍鱗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跪著!你敢站起來我就把東西燒掉!”鳳凰狠狠留下一句話,拿著盒子往山上走去。
斯利亞跪著不敢動,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可不可信,但即使一點點的希望也好,他會等下去。
斯利亞像一尊雕塑,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
——你願意的話,就帶著盒子去求鳳凰。
——嗯,我願意。
【魔界皇城】
賽爾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
達克瀚覺得有點好笑,摟上賽爾把他按停。
“怎麼了?”達克瀚暖暖的氣息吹在賽爾臉上。
賽爾心裡亂糟糟的,許多詞句翻滾,就是組織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達克瀚把賽爾壓在身下,低頭索吻。
賽爾心不在焉地接過那個吻。
“你有心事。”達克瀚說。
“沒有。”賽爾輕聲道。
達克瀚這時候還不知道皇后對賽爾說的事,他以為這任性的皇子被母親訓了話。
兩個男人的身體壓出了曖昧的熱度。
達克瀚壞壞地扭著腰,賽爾的臉色緋紅,被他蹭得喘息起來。達克瀚解開賽爾的睡衣,然後也解開自己的,繼續把身子壓上去。裸露的胸膛互相碰觸,早已硬挺的乳=頭互相擠壓,少了布料能感覺到彼此汗溼的觸感。
賽爾的身體很敏感,下身被達克瀚有意無意地頂撞,血液直往那個器官湧去……
……
強烈感覺讓賽爾暫時忘記了煩惱,可巔峰過後漸漸平靜下來,那些紛亂的思緒再次填充了腦海。賽爾把臉埋在枕頭裡不敢動,小心翼翼地維持一個平衡,生怕一個偏差,天平傾斜後他無法去面對達克瀚的眼神。
賽爾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發燒了,渾身癱軟的同時頭昏昏沉沉。
達克瀚把賽爾抱出浴室,放回床上為他蓋好被子。
“要喝點水嗎?”達克瀚幫他理了理亂亂的短髮。
賽爾虛弱地點點頭,一個裝有溫水的勺子遞到唇邊,賽爾抿著嘴不喝,抬起眼看著達克瀚。後穴裡一抽一抽地疼,似乎還殘留了他的體溫。
達克瀚啞然失笑,這個皇子那任性的毛病又發作了。
“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子。”
“哼。”賽爾心裡憋氣,扭過頭不看他。
達克瀚含了一口水,湊過去,賽爾終於張開唇接過那個吻,暖暖的水似乎還有著甜蜜的氣息,賽爾紅著臉貪婪吞嚥的時候,寢室門被敲響,把裡面吻著的兩人嚇了一跳。
賽爾被嗆到,達克瀚也被嗆了。
“呃咳咳咳!”
“賽爾?”皇后的聲音。
兩人心裡一驚,趕緊整理自己。
皇后進來的時候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怎麼吃那麼多漿果啊?”
達克瀚鼻子也癢,空氣裡滿滿的都是剛擠出的漿果味。
賽爾虛弱地躺在床裡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皇后瞄了達克瀚一眼,達克瀚識趣地退出房間順手帶上門。門外那兩個守衛,冷冷地看著這個奴隸衣著整齊地去到窗邊。
切,不過是幫助過王,就提升到這等級了?守衛丟了個眼色給另一個守衛。
另一個守衛也狠狠地盯著那個高挑的背景,眼裡滿是妒忌和羨慕。
達克瀚靠在窗邊,看著下面繁榮的景象,完全沒有留意背後兩道尖銳的視線。
僕人捧著食物和蔬菜穿梭在園區小路上,路過的巡邏兵們會偷偷順走幾個果子,僕人發現了與他們爭論一番,巡邏兵有的會還回果子,有的會直接咬一口,剩下僕人們嘰嘰喳喳地朝他們直嚷嚷。再遠點有園丁在修剪植物,還有一些專門洗衣服的抬著一籮籮布料走進對面的長廊中。隱約有食物的香氣飄散在空中,這兒雖然沒有日出日落,可週邊裝的照明掛飾帶來暖暖的令人安心的光。
這兒人來人往熱熱鬧鬧。
皇城裡不必煩惱一些瑣碎的雜事,一切有僕人打點好,火爐會提前燒好,三餐都有人提前準備好,衣服髒了也有人拿去洗,外出還有軍隊保護和僕人伺候,安全得很。
更重要的是這兒有他的父母,沒有什麼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