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很是不平。江之寒拗不過她的死纏爛打,拉上在家裡的伍思宜,一起去了狀元樓湊熱鬧。
到了狀元樓,在一樓要了一張預留的桌子,卻現羅心佩是一個人來的。她說,她朋友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但照片還是一定要要的。
江之寒他們到的時候,一樓的簽名活動已經結束,食客們已經開始進餐了。
江之寒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著燈火輝煌,裝修富麗的餐館,想想這居然是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而大半年前,坐在七中的食堂裡,看到進進出出的學生消費三元五元,自己都已經開心的要飛起來。想到往事,江之寒不禁有幾分好笑,有幾分自豪,又有幾分虛幻的感覺。
他看看窗外,華燈初放,燈下是他常常走過的學校大門前的那條路。江之寒看著那熟悉的人行道,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些怔怔的,思緒遊離開去,一時竟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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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致命武器
針孔攝像頭的質量不算太好,畫面有些模糊,不過床上兩個人還是可以清楚的辨明。!
江之寒關上機器,按著眉毛揉了揉眼睛。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大的誘惑:毀掉他的信譽,撕毀他的面具,摧毀他的人生。
從雷雨夜的衝突開始,江之寒和倪建國彼此間的怨恨,就如倪裳所料,越來越深。若論兩人的力量對比,除了在對倪裳的影響力方面大概相差不多,在其它方面江之寒可謂佔盡上風。但從一開始,他就因為深愛倪裳,束手束腳,從來都是被動防守的那一方。
倪建國自不量力的幾番主動進攻,已經觸到了江之寒的底線,他憋了一肚子的火要找一個反擊的機會。現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
說道寄點黑材料噁心一下人,江之寒不是善男信女,在寧校長的事情上,那麼活色生香的信都是出自的他的筆下,現在有了活生生的材料,做這件事不要太容易!
寄給他的上司?寄給他妻子?寄給他本人?什麼時機?怎麼配合?江之寒似乎一下子就想出無數種方案。他苦笑了一下,自我檢討說,我真是挺陰險的,想起整人,主意就刷刷的往外冒,顧望山說的還真是不假。
江之寒想到一個主意,心不由怦怦的跳起來。
如果,我約個地方,把翻拍的錄影帶和照片往他面前一擺,給你兩條路,一,聲名盡毀,升官無望,妻女鄙視;二,我要要回倪裳,你不能說一個不字。
江之寒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著步子,倪建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二吧。
江之寒覺得自己身體有些興奮的抖,你是怎麼鬥敗我的,我就要原樣奉還。
我要要回倪裳!
而你,絕不敢說一個不字!
這個念頭一在腦海裡出現,竟不能自拔,他深深的陷入這個想象和誘惑之中。她母親一點都不排斥我,等到高考結束了,我給倪建國一攤牌,他一定會乖乖屈服,然後。。。。。。所有的阻礙,一瞬間都消失不見,我們可以再在一起了。
江之寒就像只情的猴子,在狹小的空間裡轉悠了很久,終於覺得太憋悶,出了門,在路上隨意的走著,任思緒隨風運轉。
思宜呢?思宜怎麼辦?終究。。。。。。我還是喜歡倪裳,遠勝於喜歡她嗎?為什麼,一旦和倪裳複合的希望一經燃起,那瞬間她似乎就被拋在腦後了?
如果這麼做了,我和我痛恨的倪建國,真的有差別嗎?
這樣要回來的倪裳,真的是我想要的?
不久前突然拜訪倪裳的家,是江之寒想好的雙管齊下,威懾倪建國的計劃的一環。但倪裳顯然會錯了他的意,看見少女驚喜又有些憂慮的眼光,江之寒知道她以為他是來討好她媽,想要填平和父親之間的鴻溝的。倪裳素來深知江之寒並不是那種喜歡在外面炫耀他創業經過的人,而那天晚上,江之寒不厭其詳的講述他們現在公司的規模,來往的達官顯要,給倪裳一個錯覺也是很自然的。
從倪裳家裡出來的時候,江之寒感到有些愧疚。臨別時,他甚至沒有直視倪裳那清澈的眼睛。雖然他有充分的理由說服自己,自己是在自衛,是迫不得已的選擇這種方式和她邪惡的父親在戰鬥。但面對單純如白紙一樣的昔日愛人,江之寒有種感覺,自己離她越來越遠。
而從某種角度上說,自己和她父親倒是越來越像。
如果用這件事要挾倪建國,就意味著自己要幫他保守這個秘密。因為秘密一旦洩露,就不再有要挾的作用。難道,自己就揣著這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