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表現得是淋漓盡致,說得真像有那麼一回事一樣。
“放屁!”依藍這下連髒話也說出來了,這人實在太可惡了:“誰能證明,說不定你聽錯了。”打死他都不相信小墨在神智不清的時候會喊這個男人的名字。
艾森不以為然的揚了下眉,看到依藍原形畢露的樣了心情格外的舒暢,不忘再添一把火:“小墨都跟我裸著身體睡過一次了。”他說的是那次寂臨墨喝醉酒後發生的同床夫枕那件事。
“什麼!”依藍差點吃驚的咬了自己的舌頭,立刻反駁道:“你不要胡編亂造,小墨什麼樣的性子我比你清楚,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來。”要是真的那也是這個死男人逼迫的。
“以我威爾斯家族當家的身份沒必要去編織謊言。”艾森說得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
“哼,那誰知道。”依藍不屑地輕哼一聲:“你要是說的是實話那就等小墨醒後問一問不就全清楚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艾森臉上表情變化,他到要看看這男人怕不怕與小墨當面對峙。
“可以。”艾森根本就不怕會穿幫,他相信依藍會問但不會差距的太過清楚,那件事知道的只有他和小墨外加一個西澤三人。
聽到艾森的回答依藍差點瞪掉了眼珠,這是什麼情況,他居然一點都不懼怕,難道那事是真的,他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
房間裡的寂臨墨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兩位人士正在討論自己的清白,大概是藥物的原因他這一覺睡得很沉。
“你今晚不會還住在這兒不走吧?”依藍不在與艾森爭執之前的問題,轉而問起艾森的去留問題,他不能再讓人男人再住在這裡了。
“小墨還病著,需要人照顧。”艾森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不勞威爾斯先生,小墨我來照顧。”依藍怎麼能再給此人佔便宜的機會。
“你不讓我住,那也行,我帶著小墨直接回我那裡,正好有家庭醫生方便照顧。”艾森一副你不讓住我就走的樣。
這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