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很盡責的說,自己也弄得一身的水得收拾一下才能見情敵。
依藍坐在床上瞧見少年臉色不怎麼好,便問:“你臉色怎麼不對,生病了?”說著上手試了試少年額頭的溫度,不發燒啊,怎麼回事,難道是沒睡好,視線掃了浴室方向一眼,眼底暗色劃過。
“嗯,有點發燒,吃了藥好多了。”寂臨墨倒了杯水遞過去,自己喝了一杯,才感覺嗓子好受些。
“多休息,想吃什麼我去買?”依藍說。
“剛吃過。”寂臨墨現在還不餓,再說生病了嘴裡沒什麼味想吃什麼也吃不下去。
“晚飯呢?”依藍問:“晚飯你得吃,想好了告訴我。”
“晚飯最好吃淺淡一些的。”艾森自浴室出來說道:“這次發燒來的突然等好了得好好調理一下|身|體才行。”
“威爾斯先生不用上班嗎?”依藍現在巴不得艾森快點離開,在呆下去會氣出內傷,這人怎麼那麼厚臉皮不經同意就住進來。
“多謝關心。”艾森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出去給少年熱了杯看牛奶回來:“喝了再睡一會,晚飯時間叫你。”
“嗯。”寂臨墨確實還有點困,喝了牛奶就躺下了。
艾森和依藍不打擾少年休息兩人來到客廳,依藍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艾森道:“威爾斯先生真是好手段,不經主人同意就登堂入室了。”心底泛著酸水,自己還沒陪過少年一晚呢。
艾森唇角微勾出一絲笑意回敬道:“哪能跟依先生比,送給人的房子還拿著房子的備用鑰匙。”
“不是怕小墨忘了拿鑰匙,以防萬一嗎。”依藍可從不吃虧。
“哦,我昨晚本想離開的,可小墨心情不太好所幸就留了下來。”艾森不緊不漫的說:“果然小墨髮燒了,你說身邊要是沒個人怎麼行。”
依藍聽了暗恨不已真是人活臉樹活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現在小墨好些了威爾斯先生這麼忙不如先回去。”
艾森眸光一閃笑道:“那到沒必要,這都下午了公司裡也沒什麼事情,我等小墨好了再離開。”
“小墨需要休息。”言外之意是外人趕緊離開,依藍非常的看不慣艾森的做派,好似這裡是他自己的家一樣,弄得他到像是個外人似的。
“我當然知道,我是他的朋友,他大哥讓我找他回去。”艾森已經說的在明確定不過了,少年是要跟著他回去的。
“小墨出來是為了散心的。”依藍不依不饒地說:“家裡的事情已經讓他很煩心了。”少年在這裡住的很好憑什麼說接走就接走。
兩人互不相讓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地討論對方的去留問題,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誰也不會先認輸,最起碼誰都想在少年身邊多呆一會。
“哦。”艾森對此不以為然:“彼此彼此。”
“我和你不一樣,我和小墨是朋友。”依藍強調道,雖然喜歡少年但他同樣清楚明白的知道少年不是同|性|戀,他不能為了自己的私|欲而干擾到少年的成長。
“哦?”艾森絕對不相信依藍說的話,他可是很清楚明瞭的在依藍眼中看到對少年不一般的情愫。
“最起碼我不會去強迫小墨做他不喜歡的事。”依藍絕對不允許眼前的男人毀了少年的一生。
“你怎麼知道他不願意,你又不是他。”艾森僅一句就駁回了依藍的話。
“你……”依藍怒視著對面面色淡定的強勢男人道:“他不是你的所有物,不該將你的思想強加於他身上,即使你最後成功了,得到的也不會是原來的那個他。”
“不勞依先生費心。”艾森瞬間收起笑容冷冷地注視著對面的依藍說:“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你又以什麼身份插手?”
“我是小墨的朋友。”依藍正色道:“理因為小墨打算。”他不允許眼前的人去欺騙小墨的感情。
“呵,說得真好!”艾森戲虐一笑眸光上下掃視了依藍一遍說:“我想你至今也未言明你自己的身份,小墨雖然不問但一個不清楚對方是何身份的朋友,就很耐人尋味,你說是嗎?”
“你……”依藍顯然氣得不輕,但他仍不願服輸:“是,我是沒說過我的身份,但小墨既然不問就說明他相信我,為什麼他來巴黎第一先找的是我而非你?”雖然事情並非他所言但最終的結果確是小墨在他這裡,這是最好的證明。
艾森被這句話頂得眼眸一沉,居然敢拿這件事來說事,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平靜的開口:“那又能說明什麼,他發燒時喚的可是我的名字。”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