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惱恨的是,什麼叫做婁錦欠他一個媳婦就要婁錦賠,面上一冷,什麼話都懶得與竇氏說了。
蕭縣公卻笑著對竇氏道:“倒是多謝竇夫人美意了,只是錦兒入國子監學習,我們都給她定了十五歲一到,再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這話顯然是緩兵之計了,甚至可以說是空口白話皆由他說了算。
六十八章 三皇子示威
六十八章三皇子示威
竇氏冷了臉,卻道:“這丫頭我也是自小看到大的,這不是喜歡地很,才來找你們說說嘛。而且,親事先定,等到她十五歲後再議親也不遲啊。”
見這竇氏不屈不撓,也不知道是哪裡抽到了,與婁府撇開了關係,要兒媳婦自然不愁。前些日子太子受皇上誇獎,太子少師婁城自然也過得風光自在,這是婁府出了詛咒一事後難得的一件好事。方芸兒就不明白了,這是怎麼了。
“竇夫人不必多言,既然我出了婁府,自然不想與婁府有什麼干係,錦兒是不會嫁到婁府的。”方芸兒果決了斷,便讓烏嬤嬤送竇氏出門。
烏嬤嬤也是覺得這事怪地很,送了那臉色鐵青的竇氏出門後就趕往國子監把此事告知。
婁錦聽得訊息時,那厚厚的書籍猛地把桌子震地好幾抖,她眯起了眼,頓覺得胸口火焰高漲,噁心的感覺讓她欲嘔。
她與婁正德乃堂兄妹關係,是誰的意思?
當下,她也不管誰的意思,只低頭尋思該如何才能把婁城這一家子的心思打發了回去。畢竟太子當盛,婁城得朝中不少人脈,她可不想事情變得棘手。
尋思了會兒,她卻越發生起氣來,竟讓她無法平心靜氣。
烏嬤嬤見婁錦臉色奇差,問道:“小姐,那婁正德小姐若不滿意,大可以避開他。”
避?
婁錦不以為然。
婁正德被婁城和竇氏寵壞,做事頗為大膽,她眯起了眼,道:“往後下了課,就呆在清心樓。流螢,清心樓附近加派人手,一旦有人乘夜靠近,拿下再說。”
流螢點了下頭,心頭略微有些沉重。
婁正德這幾日被太子重用,也在軍中謀得一席之地,職位還不低。而婁城做事向來謹慎,又是太子少師,言行舉止從未有過差錯。一度以來獲得美譽不斷,而這段日子,方逑中毒,人們儘管對大將軍敬重,但大將軍後繼無人,多少有些人心會偏離了位置。
婁錦想著,緩緩站了起來,她再次尋思了會兒,道:“我倒是有一計,不知道我那匕安哥哥肯不肯配合了。”
烏嬤嬤雙眼一亮,蕭匕安打擊匪寇回來,立了大功,皇上言明今晚要論功行賞,這事當是可以抬得上面好好說開了呢。
婁錦笑了笑,便覺得輕鬆不少。
竇氏回了府之後,心中早有定數。正德自從上了國子監之後便總是心不在焉,原以為是方瑤與左御風結親他心中不忿,後來她細細問了,才知道這兒子是屬意了婁錦。
若說是婁錦,雖比不上方瑤與方宏的關係,可婁錦勝在頗有心計,這可是當家主母必須的東西,人道妻賢夫禍少,婁錦這樣的人若幫著正德,正德未來的仕途必定不可限量。
更何況,正德所言不假。婁錦在民間的名聲無異於福星,這段日子婁府被詛咒籠罩,婁錦下嫁,便是再有詛咒,怕也要改運了。
之前若非婁蜜的事纏著,怕也早就說出來了。
她點了下頭,喜上眉梢之時聽得管家來報,說是婁陽在屋中等著呢。
她聽言,神情卻不見得好,此時可是把婁陽當成瘟神,這脫離了婁府,才有幾天好日子呢。早前公公在,她也不好說什麼分家,可現在公公走了,兄弟二人再在一個家裡也不是個事,她便和婁城真正分了家。
入了內,她還是秉持著笑容,道:“這是什麼風把大伯吹來了?”
婁陽臉色不善,他咳嗽了聲,才道:“聽聞,你為正德去婁府提親了?”
“是的,正德一貫疼著他這個妹妹,礙著婁府,他即便有這個想法也沒敢說什麼。可現在不同了,婁錦是蕭家的孩子,她與婁府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咱們府不是一直被詛咒纏身嗎?婁錦是最好的解藥。”
竇氏一路說著,語速卻越發緩慢了下來,因為婁陽的臉色一點一點暗沉,隱含著即將暴怒的危險。
“去蕭府提親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早已經下了決定,她,留不得。”他頓了頓,眉頭緊緊蹙了起來,說著這話的時候,眉頭隱隱一疼,他暗自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