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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永姬突然有些眷念這種溫度。

乾隆正在御門聽政,聽到太監的回報,突然笑了……

而底下的福康安微不可查的嘆息一聲,低下頭,長長的睫毛蓋住一池的幽深……

一碗黃酒引發的尖叫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修了一下文,加入了一些段落,希望大家能更接受一些。不要被雷到了

永姬在御花園手持九龍玉罰永琪入獄的事情,讓整個大清朝都震了一震。在朝的京官,邊疆的大臣無一不上書乾隆表示自己對此事的憤慨,就連御史也連著幾天上朝參了永姬好幾本。更有甚者,為了發洩心中的不滿,以駱賓王的《為徐敬業討武瞾叫檄》為底稿洋洋灑灑寫了一篇《論端慧公主罪行書》。

乾隆私底下拿來給永姬上,永姬看了不怒反笑還一一批改,其中有一條最為有趣,寫的是【踐元后於翬翟,陷吾君於聚。猶復包藏禍心,窺竊神器。】

當時永姬就挑眉笑問:“阿瑪,昔日有武則天,太平公主染指帝座,您說今天我們大清朝會不會也來個端慧公主窺竊神器?”

乾隆寵溺的捏住永姬的鼻子笑問:“阿瑪九龍玉佩都給你了,還怕你染指神器?要是永姬喜歡,朕可以把大清的江山都捧到你腳下。”永姬注意到乾隆用的是“朕”,笑的眼兒都眯成一條縫兒了。

可這事兒還沒完,在一天黑漆的晚上,某御史家後院的葡萄架倒了,御史臉上被颳得一道道紅,憤懣的御史在酒樓喝的咕嘟咕嘟,滿嘴跑火車。

友人就笑著和他打賭,你家的婆娘肯定沒有端慧公主厲害,你連刑部大牢都進不去。御史噗的放出一口酒氣,醉眼朦朧道:“咱,咱們就打這個賭,我去刑部走一遭,看那個五阿哥,要是她抓住了把柄,明早我,我再參一本。”他對著友人比劃了一個五,又放出一口酒氣,跌跌撞撞的走人。

這御史還真有點門路,他小舅子是刑部的一個管事,和下面的人通了氣兒,放御史進了。

那獄卒的牢頭手提著明滅的燈籠道:“御史大人,你這又是何苦呢?這主子可不是好侍候的,可把我們折騰慘了。小的和小的手下的一個做不好,他就罵我們是國家的蛀蟲要稟告皇上。現在還不安穩呢!”

四周有些陰暗,那御史緊跟在牢頭身後,耷拉著腦袋,反問:“果真?他畢竟是個皇子!”

牢頭長嘆一口氣回道:“就是主子脾氣太大,看什麼都不順眼。上次固倫端慧公主來看他,話裡間有鬆動的意思,可這主子……唉!不識好歹,說了好多混賬話,小的倒覺得公主脾氣好的很,走的時候還讓小的們好好照看那主子。”御史愣了下,對自己此前來的目的有些奇怪。

那牢頭帶著御史拐了個彎停住,輕聲道:“前面就是了。小的可不敢進去,那主子晚上的時候都不讓人在跟前,也不知道做什麼!”

御史一怔看了眼陰森的長廊,吞下一口口水,藉著酒氣壯膽,接過牢頭手上的燈籠道:“你只管走吧,我一個人進去。”那牢頭還不放心,在他耳邊說道:“您小心著點,小的聽其他的獄卒說,這半夜總是會聽到奇怪的聲音,高高低低的怪滲人的。”

御史白了一眼牢頭,怒斥道:“子不語怪力亂神。”其實他心裡也滲的慌,可一想到家裡的葡萄架和友人,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又硬氣了,提這個燈籠沿著長廊走進去。

這牢獄倒是乾淨,就是透著股陰氣,似乎老有人在你脖頸處吹氣兒,御史哆嗦了一下,嘴巴里念著:“子不語怪力亂神,子不語怪力亂神……”可腳上的步伐倒是快了許多。

好不容易在下一個轉彎處看到明亮的燈光,御史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卻不料聽到一男子高亢的尖叫聲:“啊——永琪,我,我受不了!”那聲音說不出的嫵媚,御史一驚,心想怎麼和我家婆娘床上的叫聲這麼像?

不一會兒又聽到另一男音低聲安撫:“爾康,你先受著,我也快到了。”

這讓御史心上一緊,吹滅燈籠,往前面火光照不到的陰暗處快走了幾步,卻不料看見的卻是兩人□著身子,福爾康正坐在五阿哥的身上,眼含春水,鞭子都散開了。這下御史嘴巴更合不攏了,臉上一片鐵青,酒徹底醒了。這,這,這……實在是太荒淫無道了,五阿哥怎麼可以這樣?

那兩人又弄了好一會兒才罷休,御史看到五阿哥體貼的替福爾康穿上褻褲,然後自己靠在他身上調戲道:“還是你最能滿足我,我屋裡的幾個丫頭都沒趣。”

福爾康瞪了一眼永琪嬌斥道:“還敢說,我都被你折騰慘了。現在還酸的要死。”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