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卻突然臉色一變,厲聲道:“哼,你想騙我,你說你認識我,你有什麼證據?”
安逸望著惜月,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你的脖子上有朵白蓮,左手手腕上有道傷痕,你的輕功全是我教的,包括剛才的蝠靈雙縱,你早就會了。”
他說得這般自如,讓惜月不由一怔,脖子上的蓮印,手上的傷痕,如果不是關係親密的人,如何會知道?而且他說的輕功,剛才她心裡也有疑惑,她只聽了一遍口訣,為何馬上就施展自如了?可是,惜月仍是不敢相信,相比之下,她更加相信那個神經兮兮的夏老爹。
“我不會信你,雖然剛才你幫了我,但你今日對我無禮,現在就當扯平了,你快走,今晚的事絕不可透露半句出去,不然的話,只要我一聲令下,你性命不保。”
安逸仍是望著她的眼睛,苦笑道:“無雙,就算你忘了以前的事,忘了自己是誰,你的性格仍是沒變,仍然是個自私自利的勢利女人。”
“你……”
惜月惱怒地瞪著安逸,她並不生氣他說她是勢利女人,她最恨的是別人說她忘了自己是誰。她揚起手,兩團怒火在眼中不停跳動,安逸的眼睛卻眨也不眨,低頭望著她,似乎根本不在乎那手會不會甩下來。
惜月望著安逸,他的樣子這般陌生,可那雙深邃的眸子裡似乎有什麼熟悉的東西,讓她的心無端地一跳,終是將手放下。
“你說你認識我,那好,你告訴我,我與你是何關係?”
安逸的臉上現出一抹哀傷,“你本應是我的妻子。”
惜月一聽,頓時愕然,“你……胡說,我怎麼會是你的妻子?”
安逸上前一步,緩緩拉起惜月的左手,將她的袖子拉高,輕輕摩挲著她手腕上那道疤痕,“這道疤痕,便是在我們成婚當日留下的。”
惜月望著自己手上的疤痕,她一直奇怪為何她這裡會有道疤痕,難道她以前曾做什麼傻事?
“是你負了我,所以我不惜劃破自己的手,與你決裂?”
安逸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