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流弋你剛開始給我的感覺真不太好,一臉的優等生摸樣,不笑不說話,讓人挺捉摸不透的,你可真能裝!”
最後好像還喝了白酒,流弋醉的有些厲害,自己說了些什麼都記不清了。
早上醒來頭疼得像是要裂開,孔文和他睡在一張床上,睡相糟糕透頂,一隻腳還吊在窗外。爬下床洗了澡回來孔文也醒了,閉著眼在床邊摸什麼,嘴巴里自言自語,“哎,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不是穿身上呢嗎?”流弋捧著沉重的腦袋,有點哭笑不得。
孔文這會兒才算是真的醒了,看了流弋好半天突然說了句,“流弋,你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那麼乖,喝醉酒了什麼都敢說。”
流弋被他的話嚇一跳,又一點想不起自己昨晚說了什麼。
孔文很樂於欣賞他的窘樣,嬉笑得夠了才有點正經起來,“我就操了,流弋你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哭的那麼慘,還打人,冬哥沒喝醉都費了好大勁才制住你,說什麼以後再敢引誘你喝酒就捏死我,嚇得我酒都醒了。”
“啊,有那麼誇張?我都忘記了。”
“我現在才知道流弋你也挺可愛的,不過你就是憋出來的毛病吧?心裡既然有那麼多的不痛快乾嗎不發洩出來,不管是打架也好,搶劫也好,總比生活不痛快的好。他媽的哪那麼多的有錢人和窮人的差別,誰天生就是要受苦的命呢!”孔文大概也覺得自己話太多了,難得露出一點不好意思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冬哥一直說你是好學生,讓我別招惹你,怕我把你帶壞了,不過我覺得你和我們其實挺像的,就是太能忍了。”
流弋不光頭疼,還有輕微的耳鳴,但是孔文的話一句不落地聽了進去。
他笑了笑,從內心深處覺得感動和動容。
“流弋,你不要老是微笑,感覺好假的。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其實沒什麼好感,就是沒見過像你這麼好看的男生,覺得很新鮮。”孔文踢掉被子下床來,笑的露出牙齒,“但是我們現在是哥們兒,來,叫聲哥聽聽!”
“我還是喜歡叫�